2017年May月
2923:5:49
大南乡史料&王茂梭、陈允义、林步珍
大北烊、岭头等村均有农民参加。林自坑村参加的有王茂催、陈元松等10多人,陈岙的陈春生、妻子林阿沃、儿子陈魁权一家人,都积极参加组织和生活管理,起了很好的作用。在抗战期间,平阳县委及
同时,国民党顽固派也在这里加紧“清乡清剿斗争十分剧烈。1940年顽军在陈岙抓去女共产党员林阿沃,用尽鞭打、鲫鱼吊、点天灯、夹棍、老虎凳、浇“荷兰水”、十指刺针、红砖烙身、铁丝穿乳房、竹尖刺阴道等十多种酷刑,林阿沃始终坚贞不屈,敌人把她押到浦西桥头枪毙时,还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
来自 《中共马屿党史》 -中共马屿片区工委,中共瑞安市委党史研究室编 1999
林阿沃(女)大南乡陈岙村人,共产党员。抗战开始后,党组织派吴觉非等人在陈岙组织、训练农民抗日自卫队时,她带动全家积极支持,并负责后勤及管理事务工作。她在任交通员时,经常冒着风险传送信件。1940年不幸被特务逮捕,敌人用极其残酷的十多种刑法对其刑审逼供:鞭打、倒悬、鲤鱼吊、刺阴(用竹尖刺阴部)、烙乳房(10个铜板烧红烙在乳房上)、点天灯、十指刺针、坐老虎凳、灌胡椒水等......而她坚贞不屈,后被押至江上浦西桥头枪杀。就义时,她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
来自 《中共马屿党史》 -中共马屿片区工委,中共瑞安市委党史研究室编 1999
林阿沃
林阿沃(1900—1940)林阿沃,女,大南乡陈岙村人。1936年加入共产党,任交通员,经常冒着风险传送信件。1940年不幸被特务逮捕,刑审逼供,坚贞不届,后解至陶山蒲西桥头牺牲。
来自 《瑞安英烈》 -周兴杞 乐加楠责任编辑 1988
记地下交通员——谢冬梅&陈治鑫
...未引起麻烦。1941年,大南芗陈岙村地下党员陈春生父子为躲避国民党的追捕,潜伏在深山,其妻林阿沃送饭归来,不幸被高崇光逮捕,全身捆绑。在押解经过坳头时,冬梅正在阶檐头织布,高崇光到屋里喝过水后,卑鄙地对群众说今天我只买一头老牛娘回去冬梅进退不得,只得低着头织布,两次相遇都因不认识才免遭毒手。革命胜利来之不易。正如原瑞安县
英烈谱--瑞安烈士陵园
林阿沃
出生年份:1900年
区域:马屿区
籍贯:瑞安
参加革命年份:1936年
入党(团)年份:1936年
牺牲年月:1940年
牺牲地点: 陶山
牺牲时所在单位:
功绩:1936年加入共产党,任交通员,经常冒着风险传送信件。 1940年不幸被特务逮捕,刑审逼供,坚贞不屈,后解至陶山浦西桥头牺牲。
2017年May月
2922:41:7
宁死不屈朱娘娘
信丰县革命老前辈朱赞珍的母亲李冰芬,热心支持儿子革命,人们亲切地称她为朱娘娘。她为革命英勇献身的光辉形象,深深地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李冰芬出生在油山脚下的一个穷人家里,十岁时被卖到地主家里做奴隶,起早摸黑,挨饿受冻,受尽了打骂和欺凌。这样,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刻下了阶级的仇恨,播下了反抗压迫的种子,她多么盼望有自由翻身的一天啊!
在地主家熬过了十多个年头的李冰芬,已经二十多岁了,共同的苦难遭遇,把她和当地一名姓朱的长工(即朱赞珍父亲)凑合成了一个家。夫妻俩相依为命,挣扎煎熬。生下第四个女儿雪妹子的时候,劳累了半辈子的丈夫终于因积劳成疾,无钱医治,撒手离开了人世。
从此,一家人生活的重担便落在李冰芬的肩上。她咬紧牙关,咽下满腔的苦水,暗暗下定决心:穷,要穷得有骨气,宁愿累断筋骨累弯腰,也决不向地主老财们乞讨求助。她经常天不亮就上山打柴或捡松油疙瘩变卖糊口,有时也砍些竹子回来,叫孩子们编点粪箕、竹篮,换几个钱度日。有一年,四个孩子病了三个,为了救命,只得忍痛将不满七岁的雪妹子卖给地主当丫头。哪知不到一年,苦命的雪妹子就被地主活活打死!李冰芬含着眼泪,狠狠地瞪着地主大院,心想:“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 ”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当地的风俗习惯,大家叫李冰芬为朱娘娘了。她就像风雨中的松柏,经受了狂风的吹袭和骤雨的猛打,锻炼出了一付刚强的性格,她坚信穷人终究会有个出头的日子。
1930年,朱娘娘盼望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共产党领导信丰农民武装暴动,赶走了土豪劣绅,建立了红色政权。她家分得了七亩水田,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土地,这天她流着泪对孩子们说:“我们家祖宗三代没有一分田地,受尽了地主的盘剥和压迫,今天分到这么多田地,你们要牢记住党的恩情,永远跟着共产党干革命”。不久,她把最疼爱的二儿子朱赞珍送进了革命队伍。临行前,他语重心长地说:“伢崽,你要时刻记到,我们穷人只有跟着共产党,才会有出头的日子,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在队伍里好好干,要革命到底!”
1934年底,红军长征后,反动地主豪绅带着还乡团,伙同国民党军闯进了油山。一时,油山的上空乌云翻滚。敌人进行了疯狂的报复,许多乡村干部、红军家属都惨遭杀害。朱娘娘更是没有逃脱敌人的魔掌,不仅分到的水田被夺走了,房子被烧了,连大儿子和三女儿也惨遭了敌人的杀害。这一切,更加激起了朱娘娘的愤怒和仇恨,她没有屈服,更没有被吓倒,她掩埋了亲人的尸体,又挺起了腰杆,在白色恐怖下,积极参加革命工作,顽强地和敌人作斗争,她始终坚信:困难是暂时的,革命终将取得最后胜利。
有一次,朱娘娘上山送信,来到儿子朱赞珍领导的游击队驻地,母子俩见面后,她反复叮嘱说:“伢崽呀!山上再艰苦也要坚持。跟着共产党,革命不变心!”朱赞珍把母亲的话记在心里,任凭环境多艰苦,始终坚强地战斗着。
1940年,朱赞珍担任中共信丰县长安区委书记,他成了敌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敌人多次悬赏捉拿他,都枉费心机。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敌人给朱赞珍送劝降书,结果不但没有得逞,反而遭到朱赞珍的一顿臭骂。这下可把国民党长安乡长、原油山“剿共”团总朱勉山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
朱勉山是个反共的刽子手。1937年,国共合作抗日时他下了台;1940年国民党掀起反共高潮,他又重新上台,成了油山的“地头蛇”。朱赞珍同他针锋相对地斗争了多年,弄得他心惊肉跳,惶惶不可终日。现在,他脑汁绞尽,花招耍绝,都毫无结果,他恼羞成怒,决计对朱娘娘下毒手了。
这时的朱娘娘已经七十三岁了。1941年间的一个晚上,一队国民党兵闯进她家,二话没说,就翻箱倒柜进行搜查。朱娘娘泰然自如,镇定地考虑着应付敌人的办法。她摸了摸藏在腰间的二十多块光洋,趁敌人不注意,暗暗塞给了隔壁邻居,并低声交代说:“请你转给赞珍,让他拿给游击队作急用。”
那群无恶不作的歹徒翻箱倒柜地搜查,把房子里的东西洗劫一空,拿不走的坛坛罐罐都打了个粉碎。最后,凶狠地把朱娘娘和朱赞珍的妻子刘长秀(乳名叫南安婆)及五岁的孙女都抓了起来,押往锡坑碉堡。
这是个漆黑的夜晚,山风呼啸,雷声轰鸣,闪电不时划破长空,照出群山的轮廓。在崎岖的山道上,南安婆背着女儿,搀扶着婆婆,艰难地走着,前后是一群荷枪实弹的国民党兵。朱娘娘紧挨着儿媳,趁着阵阵雷声的掩饰,细声地对她说:“莫要乱说呀!不要怕,死也要死的清白!”南安婆坚定地回答:“娘,我晓得。”
到了锡坑,她们被关进一间阴暗、潮湿的小房子里,天刚亮,朱勉山这个家伙便迈着急促的步伐来了。他一进门就闪着狡黠的目光虚伪地笑着说:“啊呀,朱娘娘!真对不起,你们受苦了!”这个反动透顶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和朱赞珍是同族人,朱娘娘比他大好几辈。这时,他企图利用宗族关系进行诱降,朱娘娘板着面孔,不屑地撇了他一眼,愤愤地说:“哼,我们还没受够你的苦!”朱勉山贼眼一转,鬼脸上堆满笑意说:“嘿嘿!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也没办法呀!”见朱娘娘没有反应,他有假惺惺的说:“我们都是同宗共族的嘛!俗话说:一笔难写两个朱字。有什么话不好讲呢?赞珍是孝顺你的,最听你老人家的话,只要你能叫他下山来,我保证他的安全。要钱要谷,要田要官,由他挑……”
“呸!”朱娘娘怒不可遏地啐了他一口:“你看错人了,我儿子决不是软骨头,你别来这一套!”朱勉山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撕下了伪装,阴险地威胁说:“嘿嘿!赞珍如果被我们抓住了,那是要杀头的!你想想看,你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还要不要传宗接代?”朱娘娘三个儿女都被敌人杀害和折磨死了,只剩下赞珍这么一个亲骨肉,怎么能不疼爱呢?但是,她想的更多是共产党领导的革命事业,她坚信革命一定会胜利。儿子是党的人,他有骨气,敢和朱勉山斗,有这样的儿子使她打心眼里高兴。她瞪了朱勉山一眼,坚定地回答:“你有本事,就抓他去吧!量你也抓不到他。”
后来,朱勉山凶相毕露,面目狰狞地审问朱娘娘:
“朱赞珍在什么地方?快说!”
“不知道!”
朱勉山气得发抖,绝望地嘶叫:
“你不去找,我就枪毙你!”
朱娘娘昂首怒视朱勉山,厉声回答:“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你吓得到怕死鬼,却吓不到我老太婆。”
朱勉山像条疯狗,狂叫:“给我拖出去动刑!动刑!”
他手下的人七手八脚地把朱娘娘吊了起来,疯狂的皮鞭在她廋弱的身躯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她咬紧牙关,仍然一语不发,一直被打得晕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朱勉山一伙把朱娘娘五花大绑地押赴刑场。朱娘娘抬头挺身,从容地向前走去。“刑场”设在锡坑村外的小河坝上。朱勉山把周围几十里的群众都赶来“观斩”,妄图达到“杀一儆百”的目的。朱勉山站在一张桌子上,杀气腾腾地喊着:“家里有人当土匪的,快快叫下山来,不然,就跟这个老太婆一样的下场。”
人们个个板紧脸孔,怒瞪着反动派军队,沉默着……
朱娘娘昂首挺胸,威武地站在小河边,微风吹拂着她银白的头发,撩起她沾满鲜血的衣角。她扫了反动派一眼,然后转向群众,激愤地说:
“乡亲们!大家都来看,国民党有枪不去打日本鬼子,倒来打我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请你们告诉赞珍,叫他不要难过,我活了七十多岁,死也值得。只要他好好革命,我死了也高兴……”
朱勉山又恼又慌,急忙命令刽子手开枪。刽子手在这位白发苍苍、正气凛然的老人面前,显得心慌手乱,抖抖索索,连放九枪都没有打中。朱娘娘面对乌黑的枪口和呼啸而来的子弹,毫无惧色地对着敌人破口大骂。朱勉山像一头被激怒了的野兽,忙从腰间拔出手枪,瞪着血红的眼睛向朱娘娘瞄准,射击……
山河的流水哗哗地响,为英雄的母亲奏哀乐;遍山的松涛阵阵鸣,悲切地控诉着敌人的罪恶。在场的群众都在低声地哭泣,人人攥紧了拳头,含着泪水,愤怒地瞪着刽子手。
朱娘娘英勇就义的消息传到游击队,朱赞珍和游击队员们都义愤填膺,悲痛万分,立誓要为她老人家报仇。
2017年May月
2922:38:57
“宁死不屈”的高五婶
高五婶名叫郭秀荣,是沂南县万良庄人,在妯娌中排行第五,村里人都叫她高五婶。
在沂南县乃至整个沂蒙山区,提起沂蒙“红嫂”明德英大娘。沂蒙母亲王换于大娘,可以说家喻户晓。还有一位值得敬仰的母亲,他儿子后来名扬鲁中,但她自己为革命献身的英勇事迹却鲜为人知。她就是当年鲁中区学习劳动双模范高洪安的母亲高五婶。
一九三八年,八路军一一五师进驻沂南,建立了沂蒙抗日革命根据地,高五婶一家和根据地内的所有贫苦农民过上了好日子。高五婶参加了妇救会,丈夫高锡坤当了民兵,大儿子高洪安当了儿童团长,她家成为我党我军对地斗争的坚强堡垒户。
一九四0年五月,在反日寇扫荡中,高五婶一家救治八路军伤员、掩护北海银行财产。5月20日,由于叛徒告密,高五婶被捕,敌人对她严刑拷打,逼她说出八路军伤员和北海银行财产的藏处。高五婶被吊在梁上,打得遍体鳞伤。她宁死不向敌人吐露一个字,凶残的敌人使出一条毒计,他们烧起一堆熊熊大火,把高五婶的两个儿子洪安和洪登捆起来推到火堆前,威胁高五婶说:“再不说,就烧死他们!”
高五婶痛苦的睁开眼睛,对敌人说:“放了孩子,我领你们找人、找东西。”敌人信以为真,把洪安和洪登放开,又把高五婶放下来,两个孩子趁机逃脱。高五婶瘫痪在地上,估计孩子走远了,才挣扎着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到鬼子头目面前,朝鬼子的脸上吐了一口鲜血,斩钉截铁的说:“这就是伤员,这就是财宝,想叫我出卖亲人——瞎了你的狗眼!”敌人恼羞成怒,发疯般地扑向高五婶,皮鞭、军刀......雨点般地落在她身上,高五婶倒在了血泊中......
这时,抗日游击队在崔石山同志的带领下赶到这里,他们如同猛虎下山,扑向敌人,一阵密集的排枪打得敌人晕头转向,敌人怕被包围,丢下高五婶狼狈逃窜。
战士们从血泊中救起昏迷不醒的高五婶,立即送到八路军野战医院。但是,终因伤势严重,流血过多,高五婶在亲人面前含笑闭上了眼睛。临终还嘱咐洪安不要向党要照顾。
宁死不屈的高五婶使汶水生辉,与蒙山共存!
西条樱姬
2017年May月
2922:30:32
甘洒热血献青春
——记杜清凤烈士
杜清凤,女,1934年出生,原镇沅县德安区(现属普洱哈尼族彝族自治县)人。
1949年7月,中共宁洱地委派出第五武工队到镇沅县德安区发动群众组织农会、民兵,开展建政工作。性格开朗活泼的杜清凤同志积极参与工作。她作风扎实,善于联系群众中,在发动群众建立人民政权中表现出色。9月中旬,被吸收为武工队员(后武工队改为民工团),并加入了新民主主义青年团。
1950年3月,中共镇沅县特支、县人民政府组建武装工作队到者东区,杜清凤同志随民工团的武装工作队到者东区发动群众组织农会、民兵,开展建政等工作。
5月4日下午,者东叛匪刀文宽、刀文信、石文武、石文良等与新平县叛匪头目李崇安相互勾结,搜罗土匪140余人包围袭击者东区人民政府。民工团和武工队奋勇还击,坚持到翌日拂晓,子弹用尽,他们将10余支枪砸烂后突围。杜清凤和突围出来的3名武工队员被匪徒抓住,匪首见她年轻美貌,妄图威逼她为妻。匪徒们软硬兼施,百般诱骗,好宁死不屈,气愤地怒视着土匪唾骂:“呸!你们这群狗土匪,要杀就杀,不要痴心妄想,哪个会做你们的老婆”。土匪见她不答应,就拿她的战友来枪杀,企图逼她屈服。她愤怒地盯着匪徒说:“你们想用枪毙我的战友来逼我投降,休想,你们欠下的血债,将来人民会向你们清算的,血债要用血来还!”杜清同志在匪徒们的淫威之下,坚贞不屈。匪徒们脑羞成怒,狰狞着豺狼似的面孔,把她捆绑到区政府旁的徐家箐,使用残不忍睹的卑鄙下流手段,脱去杜的衣服,把她捆在大树上,用石头打其阴部,用稻草、猪屎和烈士的肉塞她的嘴,更为残忍的是,匪徒用麻线勒其两只乳房,并将乳头一只一只割下,塞向杜的口中。杜清凤同志忍辱负重,英勇顽强,抬头高呼“共产党万岁!”、“人民万岁!”。丧心病狂的刽子手开枪射击,杜清凤同志壮烈牺牲,献出了年仅16岁的青春。
(中共镇沅彝族哈尼旅拉祜族自治县委党史征集研究室)
杜清凤(1933—1950.5) 女,汉族,1933年出生,镇沅县德安区人(现宁洱县梅子乡迁乐组)。1949年,年仅16岁的杜清凤在当时武工队长易永全等同志的熏陶下,不顾家人反对,毅然投身革命,于1949年7月加入新民主主义青年团,9月中旬,又参加了武工队担任宣传干事,后随队到镇沅县者东区开辟工作。者东凹龙是当时中共党组织在者东的核心组织机构所在地,是一个山镇,由于地霸的争利,互相割据,当地各族群众之间的歧视、隔阂非常严重,群众工作非常难做。但杜清凤是一个做思想工作的好手,在她的影响下,她的几个堂兄妹相继参加了革命。1950年5月4日,土匪袭击者东区人民政府所在地,杜清凤和战友们奋勇还击,激战一夜后,终于突围成功。5月5日,由于地形不熟在山中迷路,最终与土匪在林中遭遇,战斗打响,战友们见敌人火力越来越猛,决定让男同志留下来,掩护杜清凤撤离,但杜清凤拒绝离开。最后,杜清凤和战友们弹尽粮绝,被土匪活捉。
土匪头子见杜清凤年轻貌美,要纳她为妾,杜清凤听到此消息一头撞向墙壁想自尽,但被土匪拖住。土匪以枪毙杜清凤战友威吓她,逼她屈服,她愤怒地严词拒绝,严厉斥责土匪。土匪见她不怕死,强行把附近的群众押来观看杀害杜清凤的过程。土匪们在人群中烧上火堆,剥下杜清凤的衣服,将杜清凤吊起来,残忍地将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
杜清凤牺牲后,她的事迹在群众中广为流传。1953年,杜清凤被追授为烈士,她所安息的袁家山一直是镇沅县重要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宁洱县志人物
杜清凤
杜清凤,女,宁洱县梅子乡民乐村谦乐人。
1949年7月,加入新民主主义青年团,9月中旬,又参加武工队。后随队到者东区开辟工作,那时她年仅16岁,开朗活泼,善于接近群众、发动群众,给建政带来有利条件。
1950年5月4日下午,土匪石文武、石文良联合新平地霸李崇安袭击者东区人民政府所在地凹龙,5日,她和突围出来的三名武工队被土匪捉住。土匪头子见她年青美貌,打算纳为妾,指使部下劝降。杜清凤气愤的回答:“你们这些狗土匪,不要痴心妄想,我宁愿献出青春,也决不做土匪婆”。土匪头子见她不从,大声狂叫:“把另外几个拖出去枪毙”,妄图逼她屈服。她听到不远处传来枪声,仇恨满胸膛,怒视土匪坚决地说:“你们想用枪毙我的战友,逼我投降,休想,你们欠下的血债将来要用血来还!”土匪头子不死心,又用枪威逼说:“死路就在你眼前了,要活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枪一响,后悔也来不及了”。土匪老婆还用烈士的肉去塞杜清凤的嘴,并说:“这是你们参加共产党的下场,愿不愿活就看你自己了。”杜清凤把肉吐在土匪婆脸上,坚定地说:“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要杀,我就和战友们死在一起,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总有一天人民要和你们算帐,为我们报仇!”匪徒恼羞成怒,剥下她的衣服,将她活刮致死。
杜清凤的事迹一直在人民群众中广为流传,成为鼓舞人们战胜敌人,不断前进的力量。
西条樱姬
2017年May月
2613:34:48
一阵从未有过的钻心的刺痛在乳峰间穿越。
从右至左,冰冷的铁线一刺入乳房。“呀……”陈奶兰惨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这不是挂件,不是鱼、不是肉,而是血肉之躯!是生命的源泉,是女人引以为豪的标识呐!怎能用铁丝穿刺?!“呀……”一阵巨痛让她昏死过去,而当身体顺着板壁慢慢往下滑。“呀!”同样又是一阵撕裂巨痛让她惊醒,只好艰难地慢慢地直立起来,才能稍微减轻身上的伤痛!
这帮禽兽丧尽天良,居然想出这般毒招!46岁的陈奶兰只有一种选择——忠诚,还是背叛?这个问题自从被捕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她的脑中盘旋,但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因此,恶梦不断,苦难连连。先前的折磨已足以让人胆破心寒,但与现在的手段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无所不用其极——
21岁那年,陈奶兰从周宁县泗桥乡周墩村嫁到紫云村,后因丈夫病故,陈奶兰带着10岁的独生子廖光有改嫁楼坪村张景佃。
1934年,闽东地区风起云涌的农民暴动和武装斗争波及周墩城乡,唤醒了劳苦大众的阶级觉悟。风云激荡,紫云村也成了红军游击队活动和落脚的地方。此时,儿子廖光有已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热血青年,受革命思想熏陶,和革命同志交往渐密。同年6月,廖光有经凌福顺(1936年4月被杀害的烈士)等介绍,加入了闽东游击第六支队。由于他阶级觉悟高,革命坚决,作战勇敢,很快成长起来,担任了第六支队二分队长。
陈奶兰看在眼里,喜上心头。独生子一直是她的骄傲。原来名叫“廖拥茄”,后来为了革命,她将儿子改成现名,隐含“光荣就他有”之意。她全力支持儿子参加革命,把家里作为地下革命的联络点。每当游击队到她家开会碰头时,她就抓一张凳子坐在门口,装作纳鞋底、弄杂活,实则为游击队放哨望风。耳濡目染,她的阶级觉悟逐渐提高了。因此,她主动帮助游击队送信,经常来往于楼坪与紫云村之间,成为我党闽东地区的交通员。1935年陈奶兰参加了紫云村妇女会,并被选为负责人。
陈奶兰搞地下交通工作非常出色。她多次把信件藏在发髻、袖袋和裹脚里,挎着篮子装作串门走亲或扮成“乞食婆”,巧妙地瞒过敌人,经常风雨无阻地来往于西北区送信,还时常到邻县的政和、屏南和寿宁等地执行各种联络任务,多次深入敌区摸清了敌人的军事情报,完成党组织交给的任务,深得上级领导信任。
不仅如此,陈奶兰作为周墩紫云村的妇女会负责人,还经常积极组织妇女,帮助过境红军、游击队洗衣做饭、送水和放哨。她胆大心细,能说会道,组织工作能力不断提高,远近闻名。1935年,她由革命同志介绍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34年冬,国民党派重兵“围剿”闽东苏区,革命形势和斗争环境骤然变得十分恶劣,一时大有乌云压城城欲摧之势。村里的土豪和地霸也趁机购买枪支弹药,组织反革命武装,拉起了反动民团,对我游击队开展革命活动,构成极大威胁。特别是破产地主张景钟死心塌地投靠了土豪恶霸,拉拢组织起了20多人的“壮丁队”,气焰嚣张,加强了反动力量,丧心病狂地挥舞屠刀大肆捕杀我游击队员和革命同志。但陈奶兰不为所惧,仍然涉险深入那些村子了解敌情,提供给游击队,成为一位杰出的红色女交通员。
不幸的是1935年冬,儿子廖光有受命到楼坪村侦探民团情况,不料行踪被狡猾的张景钟发现,并调集一帮团丁围捕。廖光有寡不敌众,又被团丁摔出的灰包遮蔽了眼睛,不幸被捕,当天就被枪杀抛尸野外。
噩耗传来,陈奶兰悲痛欲绝,但她忍着巨大的丧子之痛,掩埋了儿子,擦干悲伤的眼泪,决心与反动派斗争到底,讨还血债。
她先是向凌福顺同志报告儿子被杀害的情况,然后奉命到闽北请来红军独立师和周墩独立营一同围剿反动民团和地主恶霸。但罪大恶极的张景钟却趁乱逃走了。一个多月后又卷土重来,重新组建民团,还请来了省保安第八团一队官兵前来驻扎,疯狂反扑、残害革命群众。
陈奶兰痛心疾首,决心再请闽北红军独立师前来消灭国民党匪兵和张景钟这恶棍。
1936年3月的一天,陈奶兰奉命前往政和县送信。和以往一样,为慎重起见,她将信藏在袖管里,挎着篮子,装作挖野菜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向村外走去。不料,张景钟正带着十几个团丁挨家挨户逼租逼债。陈奶兰刚出村口就被他们发现了。一通盘查,陈奶兰身上藏着的信也被搜出,她就被押回楼坪,随后开始严刑逼供。团丁用皮带把陈奶兰抽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可她咬紧牙关,只字不吐革命秘密。
审讯了好几天,一无所获。无计可施的张景钟只好把她交给了省保安队。
陈奶兰虽已年过四十,但面容姣好,保安队长垂涎她的美色,顿时兽性发作,借审问之机,无耻地对她动手动脚,顿生邪念,妄图借机凌辱。
清白之身岂容玷污,尊严岂容蒙尘?陈奶兰怒火中烧,狠狠扇了对方一记耳光,打得他眼前金星直冒。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苟且偷生不是她的性格,她的强烈反抗没让敌人得逞。
“来人呐,给我把她往死里整!”保安队长捂着火辣辣的脸,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立即命人把陈奶兰拖到楼上,剥光她的上衣。陈奶兰用力挣扎,骂不绝口,仍无法阻挡一场惨无人道的暴行——匪兵强行将她按在板壁上,用大号铁线刺穿她的双乳房,又将铁线两端穿过板壁扭成一个死结,牢牢把陈奶兰“挂”在板壁上,还用烟蒂烙她的胸脯。陈奶兰一次次昏死过去。但每当她双腿一软,身子下垂时,铁线便紧紧地勒住她的双乳,剧痛又使她苏醒了过来,然后又艰难起立。血!凝固了又复流。如此反复,通宵达旦。鲜血一滴一滴冒出,染红了地板,惨不忍睹。
陈奶兰宁死不屈,始终没有向敌人吐露半点革命秘密。敌人用尽残酷手段,把她折磨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早晨,当东方天际喷出血红,敌人伸着懒腰,才把奄奄一息的陈奶兰从板壁上解下来,已不能言语了,敌人明白再也不能从她口中得到任何革命秘密,就把她拉到村外溪边枪杀了……
深山吐幽兰,陈奶兰把闽东女性的坚贞、刚烈发挥到了极致。这是人格之美,这是信念之美!
从右至左,冰冷的铁线一刺入乳房。“呀……”陈奶兰惨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这不是挂件,不是鱼、不是肉,而是血肉之躯!是生命的源泉,是女人引以为豪的标识呐!怎能用铁丝穿刺?!“呀……”一阵巨痛让她昏死过去,而当身体顺着板壁慢慢往下滑。“呀!”同样又是一阵撕裂巨痛让她惊醒,只好艰难地慢慢地直立起来,才能稍微减轻身上的伤痛!
这帮禽兽丧尽天良,居然想出这般毒招!46岁的陈奶兰只有一种选择——忠诚,还是背叛?这个问题自从被捕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她的脑中盘旋,但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因此,恶梦不断,苦难连连。先前的折磨已足以让人胆破心寒,但与现在的手段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无所不用其极——
21岁那年,陈奶兰从周宁县泗桥乡周墩村嫁到紫云村,后因丈夫病故,陈奶兰带着10岁的独生子廖光有改嫁楼坪村张景佃。
1934年,闽东地区风起云涌的农民暴动和武装斗争波及周墩城乡,唤醒了劳苦大众的阶级觉悟。风云激荡,紫云村也成了红军游击队活动和落脚的地方。此时,儿子廖光有已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热血青年,受革命思想熏陶,和革命同志交往渐密。同年6月,廖光有经凌福顺(1936年4月被杀害的烈士)等介绍,加入了闽东游击第六支队。由于他阶级觉悟高,革命坚决,作战勇敢,很快成长起来,担任了第六支队二分队长。
陈奶兰看在眼里,喜上心头。独生子一直是她的骄傲。原来名叫“廖拥茄”,后来为了革命,她将儿子改成现名,隐含“光荣就他有”之意。她全力支持儿子参加革命,把家里作为地下革命的联络点。每当游击队到她家开会碰头时,她就抓一张凳子坐在门口,装作纳鞋底、弄杂活,实则为游击队放哨望风。耳濡目染,她的阶级觉悟逐渐提高了。因此,她主动帮助游击队送信,经常来往于楼坪与紫云村之间,成为我党闽东地区的交通员。1935年陈奶兰参加了紫云村妇女会,并被选为负责人。
陈奶兰搞地下交通工作非常出色。她多次把信件藏在发髻、袖袋和裹脚里,挎着篮子装作串门走亲或扮成“乞食婆”,巧妙地瞒过敌人,经常风雨无阻地来往于西北区送信,还时常到邻县的政和、屏南和寿宁等地执行各种联络任务,多次深入敌区摸清了敌人的军事情报,完成党组织交给的任务,深得上级领导信任。
不仅如此,陈奶兰作为周墩紫云村的妇女会负责人,还经常积极组织妇女,帮助过境红军、游击队洗衣做饭、送水和放哨。她胆大心细,能说会道,组织工作能力不断提高,远近闻名。1935年,她由革命同志介绍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34年冬,国民党派重兵“围剿”闽东苏区,革命形势和斗争环境骤然变得十分恶劣,一时大有乌云压城城欲摧之势。村里的土豪和地霸也趁机购买枪支弹药,组织反革命武装,拉起了反动民团,对我游击队开展革命活动,构成极大威胁。特别是破产地主张景钟死心塌地投靠了土豪恶霸,拉拢组织起了20多人的“壮丁队”,气焰嚣张,加强了反动力量,丧心病狂地挥舞屠刀大肆捕杀我游击队员和革命同志。但陈奶兰不为所惧,仍然涉险深入那些村子了解敌情,提供给游击队,成为一位杰出的红色女交通员。
不幸的是1935年冬,儿子廖光有受命到楼坪村侦探民团情况,不料行踪被狡猾的张景钟发现,并调集一帮团丁围捕。廖光有寡不敌众,又被团丁摔出的灰包遮蔽了眼睛,不幸被捕,当天就被枪杀抛尸野外。
噩耗传来,陈奶兰悲痛欲绝,但她忍着巨大的丧子之痛,掩埋了儿子,擦干悲伤的眼泪,决心与反动派斗争到底,讨还血债。
她先是向凌福顺同志报告儿子被杀害的情况,然后奉命到闽北请来红军独立师和周墩独立营一同围剿反动民团和地主恶霸。但罪大恶极的张景钟却趁乱逃走了。一个多月后又卷土重来,重新组建民团,还请来了省保安第八团一队官兵前来驻扎,疯狂反扑、残害革命群众。
陈奶兰痛心疾首,决心再请闽北红军独立师前来消灭国民党匪兵和张景钟这恶棍。
1936年3月的一天,陈奶兰奉命前往政和县送信。和以往一样,为慎重起见,她将信藏在袖管里,挎着篮子,装作挖野菜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向村外走去。不料,张景钟正带着十几个团丁挨家挨户逼租逼债。陈奶兰刚出村口就被他们发现了。一通盘查,陈奶兰身上藏着的信也被搜出,她就被押回楼坪,随后开始严刑逼供。团丁用皮带把陈奶兰抽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可她咬紧牙关,只字不吐革命秘密。
审讯了好几天,一无所获。无计可施的张景钟只好把她交给了省保安队。
陈奶兰虽已年过四十,但面容姣好,保安队长垂涎她的美色,顿时兽性发作,借审问之机,无耻地对她动手动脚,顿生邪念,妄图借机凌辱。
清白之身岂容玷污,尊严岂容蒙尘?陈奶兰怒火中烧,狠狠扇了对方一记耳光,打得他眼前金星直冒。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苟且偷生不是她的性格,她的强烈反抗没让敌人得逞。
“来人呐,给我把她往死里整!”保安队长捂着火辣辣的脸,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立即命人把陈奶兰拖到楼上,剥光她的上衣。陈奶兰用力挣扎,骂不绝口,仍无法阻挡一场惨无人道的暴行——匪兵强行将她按在板壁上,用大号铁线刺穿她的双乳房,又将铁线两端穿过板壁扭成一个死结,牢牢把陈奶兰“挂”在板壁上,还用烟蒂烙她的胸脯。陈奶兰一次次昏死过去。但每当她双腿一软,身子下垂时,铁线便紧紧地勒住她的双乳,剧痛又使她苏醒了过来,然后又艰难起立。血!凝固了又复流。如此反复,通宵达旦。鲜血一滴一滴冒出,染红了地板,惨不忍睹。
陈奶兰宁死不屈,始终没有向敌人吐露半点革命秘密。敌人用尽残酷手段,把她折磨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早晨,当东方天际喷出血红,敌人伸着懒腰,才把奄奄一息的陈奶兰从板壁上解下来,已不能言语了,敌人明白再也不能从她口中得到任何革命秘密,就把她拉到村外溪边枪杀了……
深山吐幽兰,陈奶兰把闽东女性的坚贞、刚烈发挥到了极致。这是人格之美,这是信念之美!
2017年May月
2410:55:5
孙瑞兰(1925-1947),1925年出生在莱阳县(今莱西市)前保驾山村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里。孙瑞兰一家8口,上有父母、姐姐,下有妹妹和三个弟弟。母亲常年有病,一家老少全靠着3亩山岭薄地过活。1944年深秋,驻姜山的国民党顽固派拉夫整修炮楼。孙瑞兰的父亲因病不能去,乡丁就逼着交钱买人顶替。孙瑞兰久病的母亲都无钱医治,哪还有钱买人,无奈只好让她刚满16岁的弟弟去。伪保长嫌他年龄小,干不了重活,就用铁锨砍他,幸好他躲得快,才免遭毒手。这一件件一桩桩不平之事,在孙瑞兰的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她恨不得挥拳砸碎这万恶的社会。
1945年秋天,莱阳(莱西)、莱西南全境解放,穷苦人的日子总算熬出了头。为巩固解放区,建立民主政权和群众组织,县委在新解放区开展了反奸清算、减租减息运动。热情泼辣的孙瑞兰第一个报名,并走门串户地去动员妇女姐妹参加。在识字班里,她认真听课,刻苦学习,进步很快。她不仅积极学文化,而且主动协助区干部开展工作,成了革命积极分子。村里的一些坏分子对孙瑞兰积极参与革命工作说三道四,恶意诋毁,孙孙瑞兰不为所动,一如既往地东奔西跑,忙个不停。孙瑞兰对革命工作的积极认真,受到了区领导的赞许,不久,孙瑞兰担任了村妇救会长。此后,孙瑞兰的工作更忙了。
当时,莱西虽然解放了,但相距几十里外的即墨及百里之外的青岛仍有敌人盘踞,一些潜伏在外的地主恶霸也不时回来偷袭。为保卫胜利果实,孙瑞兰组织群众日夜站岗放哨,盘查路人,经常彻夜不眠。
支前
拥军支前是妇救会的一项重要工作,孙瑞兰带领全村妇女舍了小家顾大家,一心扑在支前工作上。每遇路过的部队留驻,孙瑞兰宁愿自己不吃饭、不休息,也要把部队生活安排好。战争期间,支前任务往往来得急而重,孙孙瑞兰带领妇女们总能克服困难,超额完成。孙瑞兰带领妇女们,除了完成上级下达的临时性支前任务外,还要承担起农业生产的重任,耕地、扶耧、下种,样样农活她都抢在头里。在孙瑞兰的模范带动下,妇女们积极踊跃,争先恐后,各项工作都抢在周围村的前头,拥军支前工作多次受到上级和部队的表扬。
抗战结束后,国民党反动派一直磨刀霍霍准备内战,为保卫胜利果实,华东局、胶东行署先后发出参军支前的号召,要求适龄青年积极入伍。在战火纷飞的战争年代,动员参军不同于其他支前工作,是一项难度较大的任务。孙瑞兰下决心动员自己的弟弟和侄子参军来带动大家。最终,孙瑞兰说服了父亲,同意让孙瑞兰的弟弟和侄子报名参军。在他俩的带动下,20多名青年光荣入伍。孙瑞兰亲手给他们戴上大红花,唱着“参军光荣真光荣”的歌曲,把他们送到区里,为子弟兵增添了新的血液。
在如火如荼的革命斗争中,年轻的孙瑞兰以顽强的拼搏精神和无私的奉献精神,出色地完成了上级交给的各项任务,赢得了上级党组织和同志们的信任与肯定。同时,在斗争中锻炼得有智有勇,更加坚强,从一个普通青年,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共产主义战士。
入党
1944年,孙瑞兰被批准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入党的那天,是孙瑞兰终生难忘的日子。当她举起拳头在鲜红的党旗下宣誓时,就下定决心,要为党的事业奋斗到底,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随后,孙瑞兰担任了村长。这年8月,前保驾山村在减租减息的基础上,开展了土地改革运动。面对地主们的反对,孙瑞兰和其他村干部先是挨家挨户做苦大仇深的贫雇农的工作,宣传党的土改政策,培养骨干,进而取得大多数村民的支持。接着召开全体村民斗争大会,对地主们进行公开批斗,打击他们的反动气焰,鼓舞村民们的斗争士气。
孙瑞兰带头批斗了罪大恶极的地主恶霸刘学清的母亲,带领由青妇队、儿童团组成的拉拉队高呼:“打倒地主恶霸!”“人民翻身当家!”使地主们迫于压力不得不交出土地和部分财物。
孙瑞兰在土改斗争中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得到了贫苦农民的拥护,地主恶霸们却对她怀恨在心。有一次坏人往她家里扔黑石头,还散布“国民党快打回来了”、“穷鬼们不要高兴得太早了”等谣言。孙瑞兰的家人十分担心她的安全,劝她晚上少出去开会。孙瑞兰坚定地表示:有共产党在,他们别想翻天。我是共产党员,决不能向恶势力低头。由于国内形势的变化,村里的斗争愈加复杂。当时的村指导员迟志春被地主收买,蜕化变质,与地主恶霸沆瀣一气,串通起来,蓄谋杀害一贯听党的话,斗争立场坚定的老党员、县参议员孙凯山。危急时刻,孙瑞兰借口解手,摸黑向孙凯山家跑去。及时通知了孙凯山。孙凯山连夜赶到县里汇报了情况,粉碎了敌人的阴谋。
1947年9月,国民党反动派制定了“九月攻势”计划,纠集兵力,向胶东解放区发起了重点进攻。土改复查中逃到青岛、即墨敌占区的地主恶霸组成了“还乡团”尾随国民党匪军窜回莱西对翻身农民进行疯狂的阶级报复。为避免损失,根据上级的部署,孙瑞兰同其他村干部一起,带领群众坚壁清野,埋藏好了8万斤军粮,方始进行转移。第二批干部群众转移出去之后,大家都劝她不要回去了,说:“孙瑞兰,你是村长,容易引起敌人的注意,其他工作我们去做,你一定不要回去了。”孙瑞兰想到村里还有很多同志和群众没有转移出去,需要人领导,毅然告诉出来的村干部,好好带领群众隐蔽,等待反攻,自己返回村里,坚持工作。
牺牲
1947年9月初,逃亡地主刘学清,纠集一批地痞流氓窜回村里,四处打探党员干部和土改骨干的去向。为避免无谓的牺牲,孙瑞兰于9月12日早晨转移到相距5里路的胡家泊村未婚夫家隐蔽。孙瑞兰转移之后,还乡团到处抓她。由于叛徒告密,还乡团掌握了孙瑞兰的下落。9月24日,在叛徒孙武和的指引下,还乡团找到了孙孙瑞兰的住处,孙瑞兰落入魔掌。当天下午,还乡团头子刘学清、林忠官派叛徒孙武和劝降,让孙瑞兰讲出村里党员干部的情况。面对叛徒,孙孙瑞兰怒火中烧,厉声痛斥:“你这个不要脸的软骨头,还有脸来见我,赶快给我滚出去!要从我嘴里得到半点情况,除非日头从西边出来!”
软的不行,匪徒们就来硬的。他们围住瑞兰举起棍棒劈头盖脸地打下去。打得瑞兰皮开肉绽,满身流血。瑞兰骂不绝口,绝不屈服。刘学清、林忠官等匪首把瑞兰的脚和头发分别吊在屋梁上,在她的背上压上二十多公斤重的土堲。一个、二个,瑞兰不叫一声,三个,四个,瑞兰紧咬牙关,豆大的汗珠伴着血水从脸上滴下来。五个、六个、七个、八个,瑞兰昏了过去。匪徒们用凉水把她泼醒,刘学清说:“只要你把党员干部的情况说出来,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也不用逃落他乡,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瑞兰“啐”地吐了一口血水恨恨地道:“休想!”刘学清气得发疯一般狂叫:“用火烤!”他们把瑞兰的衣裤剥光,把土灶上的锅掀掉,把灶坑里添满了山草,将瑞兰赤身裸体吊到梁上,两脚站在灶台上,点着山草用火烧烤她的阴部!山草一捆一捆燃烧着,瑞兰同志的皮肤由白变红,由红变黑变焦,我们的好村长孙瑞兰同志瑞兰紧闭双眼,以共产党员特有的素质,抗拒着焦灼的剧疼,“吱啦—-吱啦"地发出了熏人的血腥味,她再一次昏死过去。匪徒们毒计使尽,酷刑用竭,但丝毫没能动摇。还乡团匪徒还不解恨,又把一口烧红的铁锅反扣在地上,把瑞兰拖到锅上反复烙烤。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了四天四夜,瑞兰已经奄奄一息。看看没有办法,匪徒们只好把瑞兰关押起来,准备下毒手。
10月2日,匪首刘学清借其母烧百日之机,把孙瑞兰和另外7名革命干部、群众拖到刘学清祖坟前,其弟刘学周掀起铡刀首先铡死了县参议员孙凯山10岁的小儿子和13岁的女儿,然后,刘匪指着鲜血四溅的尸体,威逼孙瑞兰说...看见了吧,不说,这就是你的下场。”以此来威胁孙瑞兰。面对匪徒们的暴行,孙瑞兰气炸了肺,咬碎了牙,她高声道:“还乡团的兔子尾巴长不了,我们的血不会白流,共产党员是杀不绝的。”刘学周擎着屠刀走到瑞兰面前说: “这样死便宜了你,我要扒你的心祭我母的灵。”瑞兰跃起挺立,把衣服一撩,拍着胸膛,大声呼喊: “来吧!共产党人是杀不完的,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
刘学清、刘学周扒出瑞兰的心,’供在“母阎罗”坟前。
仅度22个秋冬的瑞兰为革命为人民流尽最后一滴血。
1945年秋天,莱阳(莱西)、莱西南全境解放,穷苦人的日子总算熬出了头。为巩固解放区,建立民主政权和群众组织,县委在新解放区开展了反奸清算、减租减息运动。热情泼辣的孙瑞兰第一个报名,并走门串户地去动员妇女姐妹参加。在识字班里,她认真听课,刻苦学习,进步很快。她不仅积极学文化,而且主动协助区干部开展工作,成了革命积极分子。村里的一些坏分子对孙瑞兰积极参与革命工作说三道四,恶意诋毁,孙孙瑞兰不为所动,一如既往地东奔西跑,忙个不停。孙瑞兰对革命工作的积极认真,受到了区领导的赞许,不久,孙瑞兰担任了村妇救会长。此后,孙瑞兰的工作更忙了。
当时,莱西虽然解放了,但相距几十里外的即墨及百里之外的青岛仍有敌人盘踞,一些潜伏在外的地主恶霸也不时回来偷袭。为保卫胜利果实,孙瑞兰组织群众日夜站岗放哨,盘查路人,经常彻夜不眠。
支前
拥军支前是妇救会的一项重要工作,孙瑞兰带领全村妇女舍了小家顾大家,一心扑在支前工作上。每遇路过的部队留驻,孙瑞兰宁愿自己不吃饭、不休息,也要把部队生活安排好。战争期间,支前任务往往来得急而重,孙孙瑞兰带领妇女们总能克服困难,超额完成。孙瑞兰带领妇女们,除了完成上级下达的临时性支前任务外,还要承担起农业生产的重任,耕地、扶耧、下种,样样农活她都抢在头里。在孙瑞兰的模范带动下,妇女们积极踊跃,争先恐后,各项工作都抢在周围村的前头,拥军支前工作多次受到上级和部队的表扬。
抗战结束后,国民党反动派一直磨刀霍霍准备内战,为保卫胜利果实,华东局、胶东行署先后发出参军支前的号召,要求适龄青年积极入伍。在战火纷飞的战争年代,动员参军不同于其他支前工作,是一项难度较大的任务。孙瑞兰下决心动员自己的弟弟和侄子参军来带动大家。最终,孙瑞兰说服了父亲,同意让孙瑞兰的弟弟和侄子报名参军。在他俩的带动下,20多名青年光荣入伍。孙瑞兰亲手给他们戴上大红花,唱着“参军光荣真光荣”的歌曲,把他们送到区里,为子弟兵增添了新的血液。
在如火如荼的革命斗争中,年轻的孙瑞兰以顽强的拼搏精神和无私的奉献精神,出色地完成了上级交给的各项任务,赢得了上级党组织和同志们的信任与肯定。同时,在斗争中锻炼得有智有勇,更加坚强,从一个普通青年,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共产主义战士。
入党
1944年,孙瑞兰被批准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入党的那天,是孙瑞兰终生难忘的日子。当她举起拳头在鲜红的党旗下宣誓时,就下定决心,要为党的事业奋斗到底,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随后,孙瑞兰担任了村长。这年8月,前保驾山村在减租减息的基础上,开展了土地改革运动。面对地主们的反对,孙瑞兰和其他村干部先是挨家挨户做苦大仇深的贫雇农的工作,宣传党的土改政策,培养骨干,进而取得大多数村民的支持。接着召开全体村民斗争大会,对地主们进行公开批斗,打击他们的反动气焰,鼓舞村民们的斗争士气。
孙瑞兰带头批斗了罪大恶极的地主恶霸刘学清的母亲,带领由青妇队、儿童团组成的拉拉队高呼:“打倒地主恶霸!”“人民翻身当家!”使地主们迫于压力不得不交出土地和部分财物。
孙瑞兰在土改斗争中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得到了贫苦农民的拥护,地主恶霸们却对她怀恨在心。有一次坏人往她家里扔黑石头,还散布“国民党快打回来了”、“穷鬼们不要高兴得太早了”等谣言。孙瑞兰的家人十分担心她的安全,劝她晚上少出去开会。孙瑞兰坚定地表示:有共产党在,他们别想翻天。我是共产党员,决不能向恶势力低头。由于国内形势的变化,村里的斗争愈加复杂。当时的村指导员迟志春被地主收买,蜕化变质,与地主恶霸沆瀣一气,串通起来,蓄谋杀害一贯听党的话,斗争立场坚定的老党员、县参议员孙凯山。危急时刻,孙瑞兰借口解手,摸黑向孙凯山家跑去。及时通知了孙凯山。孙凯山连夜赶到县里汇报了情况,粉碎了敌人的阴谋。
1947年9月,国民党反动派制定了“九月攻势”计划,纠集兵力,向胶东解放区发起了重点进攻。土改复查中逃到青岛、即墨敌占区的地主恶霸组成了“还乡团”尾随国民党匪军窜回莱西对翻身农民进行疯狂的阶级报复。为避免损失,根据上级的部署,孙瑞兰同其他村干部一起,带领群众坚壁清野,埋藏好了8万斤军粮,方始进行转移。第二批干部群众转移出去之后,大家都劝她不要回去了,说:“孙瑞兰,你是村长,容易引起敌人的注意,其他工作我们去做,你一定不要回去了。”孙瑞兰想到村里还有很多同志和群众没有转移出去,需要人领导,毅然告诉出来的村干部,好好带领群众隐蔽,等待反攻,自己返回村里,坚持工作。
牺牲
1947年9月初,逃亡地主刘学清,纠集一批地痞流氓窜回村里,四处打探党员干部和土改骨干的去向。为避免无谓的牺牲,孙瑞兰于9月12日早晨转移到相距5里路的胡家泊村未婚夫家隐蔽。孙瑞兰转移之后,还乡团到处抓她。由于叛徒告密,还乡团掌握了孙瑞兰的下落。9月24日,在叛徒孙武和的指引下,还乡团找到了孙孙瑞兰的住处,孙瑞兰落入魔掌。当天下午,还乡团头子刘学清、林忠官派叛徒孙武和劝降,让孙瑞兰讲出村里党员干部的情况。面对叛徒,孙孙瑞兰怒火中烧,厉声痛斥:“你这个不要脸的软骨头,还有脸来见我,赶快给我滚出去!要从我嘴里得到半点情况,除非日头从西边出来!”
软的不行,匪徒们就来硬的。他们围住瑞兰举起棍棒劈头盖脸地打下去。打得瑞兰皮开肉绽,满身流血。瑞兰骂不绝口,绝不屈服。刘学清、林忠官等匪首把瑞兰的脚和头发分别吊在屋梁上,在她的背上压上二十多公斤重的土堲。一个、二个,瑞兰不叫一声,三个,四个,瑞兰紧咬牙关,豆大的汗珠伴着血水从脸上滴下来。五个、六个、七个、八个,瑞兰昏了过去。匪徒们用凉水把她泼醒,刘学清说:“只要你把党员干部的情况说出来,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也不用逃落他乡,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瑞兰“啐”地吐了一口血水恨恨地道:“休想!”刘学清气得发疯一般狂叫:“用火烤!”他们把瑞兰的衣裤剥光,把土灶上的锅掀掉,把灶坑里添满了山草,将瑞兰赤身裸体吊到梁上,两脚站在灶台上,点着山草用火烧烤她的阴部!山草一捆一捆燃烧着,瑞兰同志的皮肤由白变红,由红变黑变焦,我们的好村长孙瑞兰同志瑞兰紧闭双眼,以共产党员特有的素质,抗拒着焦灼的剧疼,“吱啦—-吱啦"地发出了熏人的血腥味,她再一次昏死过去。匪徒们毒计使尽,酷刑用竭,但丝毫没能动摇。还乡团匪徒还不解恨,又把一口烧红的铁锅反扣在地上,把瑞兰拖到锅上反复烙烤。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了四天四夜,瑞兰已经奄奄一息。看看没有办法,匪徒们只好把瑞兰关押起来,准备下毒手。
10月2日,匪首刘学清借其母烧百日之机,把孙瑞兰和另外7名革命干部、群众拖到刘学清祖坟前,其弟刘学周掀起铡刀首先铡死了县参议员孙凯山10岁的小儿子和13岁的女儿,然后,刘匪指着鲜血四溅的尸体,威逼孙瑞兰说...看见了吧,不说,这就是你的下场。”以此来威胁孙瑞兰。面对匪徒们的暴行,孙瑞兰气炸了肺,咬碎了牙,她高声道:“还乡团的兔子尾巴长不了,我们的血不会白流,共产党员是杀不绝的。”刘学周擎着屠刀走到瑞兰面前说: “这样死便宜了你,我要扒你的心祭我母的灵。”瑞兰跃起挺立,把衣服一撩,拍着胸膛,大声呼喊: “来吧!共产党人是杀不完的,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
刘学清、刘学周扒出瑞兰的心,’供在“母阎罗”坟前。
仅度22个秋冬的瑞兰为革命为人民流尽最后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