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March月
415:59:14
珍主子畫像佩君
  畫得維妙維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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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April月
50:5:36
心目中永遠的光緒代言人雷震先生離世佩君
  50、60年代以「憂鬱小生」形象走紅影壇的香港老牌男星雷震,3日凌晨辭世,享壽84歲。
  雷震原名奚重儉,1933年出生於上海,父親是上海建築業老字號「奚福記營造廠」第三代傳人奚兆年,1937年在上海南京路大三元酒家門前被日軍空投的炸彈炸中身亡。雷震在家中排行老三,另一位叱吒影壇的超級紅星樂蒂(原名奚重儀)排行老六,是雷震的親生么妹。奚兆年過世後一星期,樂蒂才出生。
  1949年雷震一家南渡香港,1956年以處女作「青山翠谷」正式踏入影壇。雷震由於相貌清秀有書卷氣,而且身形偏瘦,因此被稱作「憂鬱小生」,不過雷震早年作品多為電懋出品的都會中產喜劇,如「空中小姐」、「四千金」等,儘管氣質憂鬱,但在喜感拿捏上卻極有心得。此外雷震在古裝片也有極佳表現,如「西太后與珍妃」中扮演光緒就相當傳神。
  
  P.S.西太后與珍妃一片男女主角都過世了這部片還看不到嗎?今年還是戊戌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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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February月
1319:11:18
敬大清德宗满洲正蓝旗后裔
  当读到:“朕但欲救中国耳;若能救民,则朕虽无权何碍”,万分感动悲戚。敬以深深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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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July月
1923:11:37
TO佩君
  一切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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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July月
1723:40:33
久違了佩君
  燕~~一切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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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July月
1712:26:9
叙旧
  佩君及各位,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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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April月
2512:49:57
留言访客
  之前那个也是我留的。语法还有点小瑕疵,满语馆名建议改成:badarangga doro han be ejetulere kuren(汉语直译就是:将光绪皇帝纪念的馆)。以这个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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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April月
2512:46:36
留言访客
  满语馆名建议改成:badarangga doro han be ejetungge kuren(汉语直译就是:将光绪皇帝纪念的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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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January月
1410:30:34
古老的美容術佩君
  开面,用细绳子由一个长者把新人的汗毛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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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January月
1410:19:7
清朝時代影像佩君
  看了讓我彷彿回到那個時代的感動~好在當時有外國人拍下~~常想萬歲爺當年沒有被偷偷拍下嗎?
  【左右视频】清朝上等人家吃飯不吃菜?看这段拍于100年前的纪录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2EaoXGPD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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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April月
213:9:21
致光绪访客
  不知不觉七年了,关注你了七年,又是一年的清明,过得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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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February月
2519:47:46
文选评论天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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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February月
1518:52:12
相册评论访客
  珍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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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December月
295:47:10
相册评论访客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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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September月
719:49:51
内务府大臣之子对当年光绪之死的回忆伊言
  大家看过这个回忆录吗: 光绪死时我尚年少。其时父亲增崇在清廷内务府任三席大臣。叔父们(增德、增麟、增绂)也在府内任郎中、员外郎。
   记得一天下午五点来钟,我父亲和我的两位叔父,还有我和两个叔伯哥哥在一起,正准备吃晚饭,内务府堂上来了一位送“知会”的“官人”,说:“万岁爷病重,请堂官即刻进里头预备差使。”这话由我们家管事的张俊峰入里院转告了我父亲。当时老兄弟三人一听完这口传“知会”,俱现出难以置信而且惊疑异常的神色。
   我父亲和叔父们因在内务府供职,与医士们来往较多,我曾听到他们和亲友讲过这么一段故事:
   有位初学当差的太医,在西太后前对答光绪脉案时未曾留心,说了句“舒肝顺气”。西太后把脸一沉,说:“谁叫皇帝的肝不舒了?气儿又怎么不顺了?”吓得那位太医连连叩首认罪,忙不迭地说:“奴才初学当差,不会说话,请老祖宗开恩。”有顷,太后又转变脸色,对那太医说:“皇帝日理万机,宵宿勤劳,哪能动不动就得‘舒肝顺气’?那样小心眼儿怎么办国事?偶尔小有违和,也不过是‘调、和、理、益’。”那位太医经此一吓,再也不敢应承请脉的差使了。后来为光绪请脉,处方总是“和肝调气”、“理肺益元”,甚至把“肝”的事硬挪到“肺”上去,成了“肺气清而肝自畅”,“脾胃健而气自充”等等。类似的例子很多,不一而足。
   从当时的情况看,无论太医或外省保荐的医士,给光绪请脉都得依慈禧的脸色行事。凡干不长久的,多半是违背了慈禧心意;干长了的,则是切合了慈禧的需要了。至于世人所能见到的光绪的脉案、处方究竟如何,不待言说。对于这些事,我父亲、叔父们心中有数,我听得多了,也有些明白。
   故此,乍一听皇上病重,全家呆若木鸡。我在一旁,只见老兄弟三人似是怀疑有人捏造谣言。张俊峰不愧是久经“跟官”的,对官场内幕很有经验,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一动也不动,口称:“这个事情倒是请三位老爷要慎重……”我父亲问:“你没见他从哪儿来吗?”张答:“倒也问过了,送知会的人说,咱们宅是头一家。从这儿再到沙井胡同给奎大人(奎俊,首席内务府大臣)送信,然后到马大人胡同景大人(景丰,末席内务府大臣)宅,继大人(继禄,次席内务府大臣)宅,西城麻花胡同,是由别人去送知会的。”我的一位叔父说:“二哥(指我父亲),您先给奎宅打个电话问问,怎么样?”我父亲想了想,“也好吧,就先问问,然后再看光景说话。”
   于是这老兄弟三人一同去打电话,晚饭也停住不吃了。我们三个叔伯小兄弟愣头愣脑地跟在后头,要“旁听”个水落石出。那天晚饭正好有初冬当令的“锅子料熬白菜”美食一大海碗,我们小兄弟仨“票了”,因为要替他们老兄弟们暂时保留起来,我们是吃不成了。
   等到奎家的电话接通,果然送知会的人将离去,所言真与我们听得的一般无二。
   我父亲和奎俊商议定了:仍穿常服进内,备带素服,用时再换。一面由我两位叔父分头再到别的人家打听,一人去找某一个太监,一个去找和宫内消息灵通的某司员,再作一番切实的打听,然后聚到奎家见面,计议如何进内。
   于是老兄弟三人备车马,分头而去。我们小兄弟三人只吃了那照例的两盘两碗的晚饭。等到约近十点半的时候,他们老兄弟回来,再去吃晚饭。我们小兄弟三人又去旁听。此时只看见他们脸上露出一些不安的神色,而没有什么疑神疑鬼的样子。我那两位叔父对我父亲说:“二哥,您上去之后,事情怎么样了?”我父亲对他们说:“还说哪,我们四个内务府大臣上去之后,太监们说:‘大人们的差使我们都替当了。请大人们上去看看吧。’我们上去一看,已经停放好了,当晚没事了。太监说:‘大人们请回宅歇息歇息吧,明天一早上来听旨(西太后的‘懿旨’),恭办大事吧。’我们就下来了。”
   所谓“停放”,是宫中讳言,即棺木已经放在“中堂”,也可说是“停上”。言者隐约其辞,听者不便深问。据我当时的领会,“停上”是穿戴好衣冠,停放在灵床上,头东足西,尚未入棺木;若是已入棺木,搁置中堂,也叫“停放”或“停上”,那样外臣是看不见尸体形象的。我当时不明白父亲说的“停放”指的是哪种,叔父们俱不言语,谁知他们又是怎样领会的?
   我一位叔父说:“可怎么把上头‘请’过来的哪?(指把光绪的尸身从瀛台接到宫廷内)也没传‘万年吉祥轿’呀!”平时在乾清宫西面月华门“门罩”(即门道)下陈设着一顶轿子,名称是“万年吉祥轿”。如遇皇帝死了,无论是在什么场所,就用那乘轿子抬出来。据闻系自雍正以后才设置的。我父亲说:“那谁知道啊?人家不是说都‘替’我们‘当’了吗?那还不是他们想怎么‘请’就怎么‘请’。”我父亲又说:“前天继子受命(他有管理太医院事务的职分)带大夫请脉后,他下来说带大夫的时候,上头还在外屋站着呢,不过脸上较平日灰白一些,还对他说:‘别的不舒服倒还没有什么,就觉得痰盛,叫大夫想法子去去痰。’只隔了一天!可怎么这么快呢?”一位叔父说:“这简直可怕啦!”另一位叔父说:“这里头有什么事儿吧?”我父亲叹了一口气,又摇摇头说:“这话咱们可说不清啦。”我们三个小兄弟就旁听到这里。
   总之,光绪身故后,便是销声匿迹地移入宫中,不但没用“万年吉祥轿”“请”,甚至入殓之际究竟是怎样,也无人能知其详。就连在内务府供职的父亲、叔父们都讳莫如深,避而不谈。
   此后无论是内务府的司官,或是外部的司官,我三位婶母娘家的兄弟子侄们以及别的亲友,没有一个见面不说奇怪的。
   我记得很清楚,过了没有一星期,这一类的话便倏然而止了。再听到的便是怎么办丧事,怎样走差使,所有的人再没有一个提光绪突然身故的话了。
  
   过了“百日”后,从宫中发给具有得到所谓“颁赏遗念”资格的王公、大臣、懿亲、勋旧一批纪念物品,照例总是“吉服冠”一顶,“龙褂”一件,“吉服袍”一件,再搭上玉佩一类的一两件。我父亲所得“遗念”中有一件酱色宁绸面的两截羊皮袍子,在我看来,就非常奇怪:上半截是小紧毛的羊皮,下半截是黑山羊皮,非紫羔皮。若照封建时代的实况来讲,这种两截皮袍根本不该是一个封建皇帝所用的,皮上身是小紧毛,御寒还不如一件厚棉袄。事后听许多人讲,凡是这一个等级的,得到的皮袍俱是如此,还硬要说“德宗”生平最喜好穿两截皮衣。后来听说光绪所住的屋子,冬天并不暖和,而且在光绪亲祭“坛庙”的时候,谁都看见光绪的鼻子下头总是挂着两条清鼻涕,他并不擦拭。“清鼻涕”与“小紧毛”当是有关联的了。
   除了穿不暖,就是吃不饱了。在封建社会里,吃得多就得被说成是“胆大而多嘴了”。据太监们说,光绪吃饭,只有摆在眼前的几样菜食是新做出的,其余的俱和祭祀上供一样。初一搭上“膳桌”的菜食,可能到十五还是这些,所以光绪一吃饭就闹气。
   再说到他的独身生活,更是凄惨。我的一位叔父(增绂,内务府员外郎)常在带“匠”(给光绪的住所换纱窗的裱匠和木匠)的时候,到太监的屋里休息,常常听到他们说点闲话。有一次,我那位叔父向一个太监说:“咱们‘老爷子’(光绪)总这样一个人,他寂寞不寂寞呀?”那个太监说:“别提啦。我们‘上夜’(夜间在光绪住的房里守更)的时候,有时就听见老爷子叫‘小珍儿,小珍儿’的,还有什么‘小宝贝儿’……”那个太监说着,脸上也很凄惨。
  
   关于光绪突然身故,还有一说。说是西太后曾经说过:“谁要叫我不称心,我就叫他一辈子不称心。”这本是在戊戌以后尽人皆知的话。另一句话就是西太后说:“我绝不能死在他(光绪)前头。”这句话在几个王府内都传说过。后来西太后自知病将不起,又正好赶上光绪多多少少像有点病,便叫李莲英给光绪送了药去,叫他看着光绪吃了再回去。光绪在吃药的当天下午就死了。(作者,察存耆,系内务府大臣增崇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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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经典Top 5
□访客:致光绪(2016/4/2 13:09:21)
不知不觉七年了,关注你了七年,又是一年的清明,过得还好么

□访客:留言(2015/3/28 17:09:07)
祝君安好

□访客:相册评论(2015/4/16 16:05:52)
这样的纪念币值多少钱
  

□魂牵梦绕:致光绪皇帝.(2007/5/15 20:47:48)
我欣赏他的高洁人格,钦佩他的变法勇气,敬仰他的爱国情怀,同情他的悲剧命运. --致我生命中最敬爱的光绪皇帝.

□长俐:(2007/5/16 17:14:35)
易清居士 :
  以前您和佩君和其他朋友的留言我也到前面浏览过,开始我也觉得你是位居士,原来你也对佛说的道理有兴趣。去年开始一直忙学校功课和考试,很久没阅读佛家的书籍了。你说的对,照片上的光绪轮廓大致上都是真实的,只是照片上后来加上技术处理,感觉还是很怪。看了多个皇帝的国画像,乾隆皇帝的骑马像是最帅也是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副国画。其实我很羡慕你们能接触很多中国历史文化,可以很了解中国五千年的伟大历史。有时我听大陆同学说有关中国文化的话题,很多我都听不明白,参杂了很多成语之类的语言,甚至他们觉得我的中文程度很糟,哈哈,和我聊中国文化很没趣。不过也很感谢他们很愿意为我解释不明白的地方 ''
  
  
  魂牵梦绕:
  哈哈,没关系,如果你看到我本人就不觉得雄雌傻傻分不清楚了''
  
  elle:
  安安这叫法也很可爱哦,哈哈。您喜欢故宫的文物,也喜欢研究古董吗?说到对神秘的事,最近我和同学在讨论未来人的预言,这未来人是从2035年的时代来到了2000年时代,他在网络上说出从2000年到2035年会发生的一些大灾难,甚至以后会有第三次世界大战,不知你是否听说过这人呢?
  
  佩君:
  恩,终于毕业了,4年大学生涯就这样过去了,记得我从美国回大马,那时高中毕业没多久就发现了馆馆,一直没敢留言,直到来到加拿大读大学的第一年才开始留言,那时也认识了一些馆馆老朋友。大家都持着一样的信念“缘”,因此保持着这份友谊一直到现在。今天收到一位老朋友的短信留言,看了以后心里觉得很惋惜,惋惜是因为她已对这里的感情淡了,我想也不只是她有这样的想法,只怕感情淡了以后就很容易放弃它了。
  其实我和你都一样,因为缘分才能够维持这份友谊,有时候吵架说开了就没事,最怕是放在心里久了对着对方的感情已经不是以往的那样诚恳真心了,以往的那种感觉已经失去了。我是很希望以前的老朋友都能回来。
  这几天一些跟我关系很好的同学,甚至和我不常联络的同学,对我说了同样的话:大家虽然同在一间学校,同在一个天空下,就算不常联络也觉得彼此的心靠得很近,但其中一人毕业回去了就会觉得靠得很远,因为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了。听了以后心里确实很舍不得他们。其实这种心情就像我看见那老朋友的短信留言一样,突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很惋惜,以前的快乐似乎都回不来了。
  我想大概会在大马定居吧,那里有我家人,我不想再离开他们了,当然长辈的年纪越来越大,就越想自己的孩子在身边。我想回去以后应该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完成的吧。欢迎你来大马哦,我也很多年没回去了,不知那里的宝藏还剩多少呢?呵呵, 我当然想去台南啦,你也熟悉台南的路线?我最喜欢看骑马的节目,不是那种赛马,而是骑士骑着自己的马跨过栏杆的那种,奥运会大概没有那种比赛吧?
  光绪珍妃视频是我做的,你下载了吗?署名光绪迷?你意思是..?不明白。
  
  寶華:
  你的诗很棒哦,可以用光绪帝号开始,不容易哦。
  可惜我中文不好,难以写作,呵呵.
  光绪的那张照片大概是当时收藏这照片的人写下的吧?也许是对照片作个记录,因为照片里的字迹像是19世纪人写的一样,当时的19年代称北京为Peking,现在都称北京为Beijing了。或许这是个明信片也说不定?以上只是个人想法拉,不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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