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September月
915:30:31
廖玉宝视死如归访客
  血雨星风的1932年5月,石首县蛟子境杨家
  铺靠西北角的一棵槐树上,捆绑着一位三十岁的中年妇女。噼啪!噼啪!……皮鞭抽打在她身上,破碎衣衫时不时带飞一块,一双臂膀被反绑在树上,十个手
  指头被细麻绳紧紧缠着,两只腿被胡乱地捆了十
  几道绳索。她遍体鳞伤,衣不蔽体,已这样被折磨三天了。她没有眼泪,没有悲伤,只有优恨满胸膛。毒刑算得了什
  么,死亡也无法使她投降。只见她胸部艰难地一
  起一伏,刚毅的目光怒射着敌人。她己作好了一
  切准备,准备应付任何意外的遭遇!
  她的面前站着“铲共团”的五个敌人。为首的
  叫张简,排行老三,一脸横肉,凹凸不平,人称
  张三麻子。张三麻子眼一动,嘴一歪,那四个狗
  腿子便狂喊乱叫;张三麻子一声咳嗽,,一声么
  喝,狗腿子们便大打出手。他们从叛徒那里得到
  情报,这个妇女是来杨家铺子建立地下党联络站
  的,并是这个站的站长。“上面联络谁?下面
  联络谁?”他们不断地断声力竭地拷打、道问,
  他们得到的只是一声不啦,一丝冷笑。他们真没
  料到他们这伙五大三粗的男子汉拿着手枪、皮鞭
  和绳索竟对付不了一个文质彬彬、斯斯文文的女
  共产党,三天来竟一无所获。最后,他们把所有
  的希望寄托在马刀上了。
  “上面联络谁?下面联络谁?”一个匪徒又
  一次发出了狂喊。
  沉默,只有沉默。
  “不说,老子砍死你!”那个徒举起马
  刀,瞄着张三麻子的眼色。
  夷的冷笑,使敌人无可奈何。
  她突地又把五个?R徒部夷地扫了一眼,似乎
  在说:“要我供出同志的名单,你们好去抓、
  捆、打、杀,好去邀功请赏,痴心妄想!”
  张三麻子在一个徒耳边咕噜了一下,那匪徒一脸淫笑,接着发狂似的吼道“给她点颜色看看!”。
  一个匪徒象一条疯狗扑上去,然而刀并没有砍下来,一刀又一刀划破了她
  的前胸外衣、内衣,随着衣襟挑开,女人身子裸露出来。周围的匪徒哄笑,说着不堪入耳羞辱,女人咬紧牙关,怒视刽子手,刽子手将冰冷的寒锋架在她突兀的乳房上“说不说?”。女人的胸部起伏更为突出。“呸!”一口血水吐到刽子手脸上。“啊!”一声惨叫,刽子手残忍地割下了她的半边乳房,鲜血四溅。
  “疯狗!”这个妇女忍着剧烈疼痛骂道。 又一刀女人另一乳房也血淋淋割掉,顿时女人痛的昏死过去了。
  “送她喂鱼去!”张三麻子再一声咆哮,几
  个匪徒便七手八脚,用马刀把这妇女活活砍死了,然后,把她的户体刹成八块,抛到了江里。
  这个英雄妇女,名叫廖玉宝。
  廖玉宝出生在湖南长沙一个小商人的家
  里。年幼时,读了七年书。1920年结婚,1930年
  来到公安毕家增落户。1932年,经一名地下党员
  介绍,她参加红军,转战洪湖、石首、南县等
  地。她作战勇敢顽强,是红六军十七师六大队的
  有名的女勇士。
  1932年初,红军大部队向鄂西转战时,决定
  一部分同志留下做地下工作。考虑到廖玉宝热
  情、机敏、善辩,有群众基础,党组织派她到石
  首杨家铺建立秘密联络站,并任负责人。她工作
  开展得非常出色。就在这年5月,一个叛徒告发了
  她,她不幸被捕了。
  廖玉宝同志真是一位钢筋铁骨,视死如归的女共产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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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May月
2422:11:48
文选评论访客
  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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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April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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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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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April月
417:34:53
巾帼英豪——符英访客
  1939年春,日本帝国主义的魔爪伸进了琼崖,敌人到处建立据点,屠杀我抗战军民和无辜群众,符英与其他共产党员一样,积极投入抗日斗争。同年夏季,她加入了万三区禄塘乡妇女抗日救国会,积极深入六连岭周围的各个村庄,向群众宣传抗日救国的道理,发动群众参加各种抗日团体,支援前线军民的抗日斗争。1940年10月10日,万宁县抗日民主政府成立不久,她又由万三区委调往万宁县抗日民主政府当炊事员。当时县政府炊事员的主要任务是下村筹粮,解决县政府工作人员的吃饭问题。由于敌人的层层封锁,粮食十分紧张,为了解决大家的吃饭问题,她想方设法绕过敌人的封锁线,走村串户,出没于六连岭周围各个村庄,向群众宣传抗日救国的道理,发动群众捐献粮食,支援六连岭根据地军民的抗日斗争。由于她深入细致的工作,群众非常感动,并坚决表示,只要我们有吃的,就不能让革命同志饿着肚子与敌人作斗争。就这样,在群众的支持下,她总是冒着生命危险,不顾山路的崎岖,爬山涉水,把一袋袋的粮食和食盐挑回县政府驻地。
  
   1942年秋,日军为了割断六连岭根据地抗日军民与群众的联系,开始在六连岭周围的龙滚、三品埇、坡罗、南牛、山根、滕寨、端熙等地修筑炮楼,并且由南向北,由东向西,修公路到六连岭山脚下,把所有的据点和炮楼衔接起来,形成一条弧形包围圈,构成了对六连岭根据地严密的封锁。为了筹粮,符英经常晚上秘密到南坡、大坑、青山营、排溪、烟墩等村庄活动,有时收的粮食只够一个人背,有时什么也没有收到,她就干脆回自己家拿粮。父亲开始反对她这种冒险行为,但经她耐心细致的说服,改变了态度,并全力支持她的工作,还叫儿子符家钦为她买粮取粮带上山去。在她的带动下,符家钦也加入了抗战的队伍。
  
   1943年8月1日,多架日机向我六连岭根据地周围的加荣、加索、田丽、上城、丁狗等村庄进行狂轰滥炸,开始对我六连岭抗日根据地进行全面的“蚕食”、“扫荡”,我抗日民主政府驻地经常遭到敌人炮火的袭击,因此县政府的驻地经常变动。这时,县政府的给养越来越困难了,找不到粮食,符英和炊事班的同志只好到远山去采槟榔芯、芭蕉茎、蘑菇给同志们充饥。由于饥饿,头晕眼花,四肢无力,拉痢、发烧的人越来越多,有的同志甚至被病魔夺去了生命。面对这种情况,符英心如刀绞,她自告奋勇,冒着生命危险,利用夜间返回家去,交钱给弟弟符家钦去龙滚墟的仁和堂药店买药,每次都买回几大包药。同时,符家钦还为政府购买纸笔、布料等日用品,有力地支持了同志们的抗日斗争。
  
   1943年底,敌人的封锁越来越严密,“扫荡”越来越猖狂了,抗日斗争进入了最艰苦最残酷的岁月,县政府工作人员经常一星期都见不到一粒米。为了找到粮食,符英向组织提出要到外线找粮的要求,经县政府研究,同意她同万三区委庶务长苏爱梅同行。为安全起见,县政府决定她俩黄昏时出发,但符英想尽快取回粮食,解决大家的吃饭问题,因此,便和苏爱梅早上出发了,她们路经南面岭时遭到敌人的埋伏,两人不幸被捕。敌人把她们带回三品埇炮楼关押起来。三品埇炮楼驻有一支日军分遣队,分遣队长叫青藤,是个十分狡诈阴险、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喝令兵士把符英带来亲自审问。青藤自以为一个年轻的女“共匪”容易对付,只要以好话相劝,她是会把共产党的活动情况说出来的。他首先假装和蔼关心地问道:“姑娘,你是哪里人?干吗年纪轻轻的就跑到共产党那里吃苦受罪呢?只要你把共产党组织告诉我。我就让你自由。”
  
   “我是文昌人,流落到这里,不认识谁是共产党,也不知道共产党组织在哪里。”符英回答道。
  
   “不说我也知道,你是给共产党取粮的,是吧?说出来给你一条活路。”青藤假惺惺地说道。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干嘛?”符英针锋相对地回击。
  
   青藤顿时火冒三丈,气急败坏地说:“不说出来,你们给我打!”话音刚落,皮鞭象雨点般地落在符英的身上。
  
   符英一声不吭,牙齿把嘴唇咬得鲜血直流,眼里喷射出愤怒的火花。鬼子暴跳如雷地嚎叫:“不说出来我打断你的双腿,砍下你的头颅。”
  
   符英始终不向敌人低头,宁死不屈,大义凛然,怒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这群魔鬼、畜生,你们的末日就将来临了!”
  
   青藤气得满睑横肉直颤,青筋直露,发疯似地嚎叫:“你们给我打,狠狠的打!”紧接着,皮鞭又是雨点般的往符英身上猛抽。符英被打得昏迷过去,敌人又往她的头上泼冷水,使她苏醒过来,然后,敌人用铁丝绑住她的两只脚拇趾,把她高高地倒吊起来,并在她的头底下烧起了一堆烈火。垂落的头发烧光了,脸熏烤由白到黑,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守口如瓶,最后又昏了过去,不省人事。等到敌人把她抬回牢房的时候,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第二天早上,敌人又把手足带着沉重铐镣的符英带到三品埇炮楼附近的一条地段上,指着工地上一批为日本鬼子修公路的衣衫褴褛的民众,青藤狡黠地问道:“这群人你认识吗?里面有谁是共产党?说出来就给你自由,这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符英环视着周围的群众,看到的都是自己的熟人,有的还是亲戚。她想到敌人实行的是“一家通匪,十家连坐”;如果发现哪个村有共产党,就会把全村男女老少全部杀光斩绝的政策。于是,她慢慢的抬起头,斩钉截铁地说:“要杀要砍由你们,我是文昌人,刚到这里,不知道共产党是谁!”
  
   这回,敌人已无计可施,彻底绝望了,青藤气得脸色铁青,厉声吆喝道:“不说,那就送你上西天。”符英便在敌人刺刀的簇拥下,拖着沉重的铐镣,一步一个血印地走向刑场。她边走边回头望了望乡亲们最后一眼,在场的民众无不掩面落泪……
  
   刑场上,敌人对她施尽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脱光她的衣裤进行羞辱,接着割掉她的乳房、耳朵,砍掉她的双臂和双腿,挖出她的眼睛,但她仍怒骂敌人,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的口号。敌人又割掉她的舌头,她仍然毫无畏惧,最后慢慢地倒在血泊之中,英勇就义,时年2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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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March月
3113:18:42
苏爱梅访客
  琼崖抗战时期,在万宁六连岭一带活跃着一支由琼崖党组织领导的抗日武装——琼崖抗日独立总队第三支队,深入敌区神出鬼没地开展游击战,破坏日军的军事设施。1943年,日军加派兵力对六连岭抗日根据地进行“扫荡”。第三支队粮食异常紧张,于是派炊事员苏爱梅和符英回她们家乡万宁县南山乡筹集粮食。
  
  她们下山经过日军封锁线时,在南面岭村不幸被捕。敌人连夜审讯她们。日军时而引诱,时而酷刑折磨,逼她们供出六连岭抗日根据地党政军组织和南山乡共产党组织的秘密。面对日军的软硬兼施,她们始终坚定信仰,坚守党的秘密,宁死不屈,一声不吭,体现出共产党人的铮铮铁骨。
  
  日军毫无办法,叫来汉奸廖宪泮对苏爱梅和符英实施劝降。汉奸好话说尽,但苏爱梅始终双目怒视着他,一言不发。他又转向符英,假惺惺地说:“你年纪轻轻的,来日方长,何苦受这样的罪?只要你供出共产党组织的秘密,我保证让皇军放了你。”
  
  “你这个中国人的败类,还不如一条狗!”符英怒骂汉奸道,“我恨不得一把扭断你的脖子!”
  
  “既然你们不想说出共产党组织的秘密,我不难为你们,只要在‘自首书’上签名,声明不帮共产党做事,不和皇军作对,我就放了你们。”日军小队长青藤眼睛一转,皮笑肉不笑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自首书”,要她们在上面签名投降,立马遭到她们严词拒绝。
  
  青藤黔驴技穷,凶相毕露,对符英严刑拷打,先是凶残地砍断她的双腿,继而挖掉她的双眼……符英铁骨铮铮,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看着战友被残暴的敌人活活折磨而死,苏爱梅一阵昏眩,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她被五花大绑在村前的一棵椰树干上,青藤和汉奸廖宪泮分别站在她的左右两边怒目圆瞪。在敌人屠刀的驱使下,加尧村的全体成年人,列着长长的队伍挨个从她面前经过。
  
  “这个,是吗?”每过一个,青藤便问一声。
  
  “不!”
  
  “这个呢?”
  
  “也不是!”
  
  哪有不知道的呢?都是同一个村子的邻里乡亲,也都在同一个支部里,谁是共产党员苏爱梅还不知道吗?但苏爱梅怎能告诉“豺狼”们呢!所以直到队列走到最后一个,苏爱梅仍是那一句话:“不是!”
  
  敌人按捺不住了。青藤抽出寒光闪闪的军刀,高高举起,咆哮着就要砍过去,但最终还是没有砍下,因为他们的目的还没达到。
  
  “说,谁是共产党员?不说的活,给我狠狠地打!”一个日军扬起皮鞭,雨点般打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衣衫上起了一条条血印。苏爱梅咬紧牙关,把头转过一边,什么都没说。
  
  “真是不识抬举,给她点颜色看看。来人,给我把这共党的衣服统统扒下来!”青藤眼珠一转,想通过这一手打开苏爱梅的嘴巴。兽兵们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她的衣服裤子一丝不剩地撕光了。
  膏藤拿着棍子吹胡子瞪眼睛地走过来,对着爱梅的下身,故意缓缓地往里插入来回搅拌,并虎盯着苏爱梅的脸。似乎要一口把这位使他胆颤心惊的女共产党员一口吞掉。乡亲们转过头,不忍心看这一幕……
   “禽兽”爱梅盯着青蘑只挤出这句话,便昂起头来,偏过脸去,闭上了眼睛。
  
  
   “哎哟”——爱梅浑身一抖,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扭动身子,鲜血直流,不管青藤如何残忍地朝她下身用力捅,如何搅动,顽强与敌人进行斗争,直到昏迷过去……
  
  通过侮辱要不到的,通过屠刀也同样要不到!苏爱梅眼中喷着烈火。
  
  “只要你说出山上共军的驻地在哪里,我便放了你。”围山一个多月,连独立总队的踪影也没有见到,这使青藤暴跳如雷。当捕到苏爱梅和符英时,他满以为这下可以山上、山下一网打尽,但上午导演的“认共产党”把戏失败了,现在又把希望放在找出山上独立总队的驻地上。
  
  “独立总队的驻地你知道吧?”青藤挤着笑脸。“当然知道,但我不告诉你!”苏爱梅斩钉截铁地说道。青藤先死死地盯了她片刻,终于按捺不住,恢复凶相,抽出军刀拍着案桌,吼道:“来人,拿竹签子来,我非要她告诉我不可!”
  
  “爱梅,你就说了吧。”汉奸廖宪泮也凑过来。“呸!”苏爱梅吐了他一口唾沫。他讪讪地躲到一边。
  
  敌人残忍地向苏爱梅指缝中钉竹签子。苏爱梅被按在地上,每钉一根,那鲜血就从指甲中飞溅出来。一根、两根、三根……十指连心啊!但苏爱梅始终紧咬牙关,疼得任凭额上的汗珠往下滚也不哼一声,直至不省人事。
  
  敌人用凉水泼她的头,醒了又再审、再打,又是灌辣椒水,又是“坐飞机”……
  
  面对敌人的百般折磨,苏爱梅仍然守口如瓶,不给敌人透露一点点信息。自从落入敌人的魔掌之后,苏爱梅抱定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决不出卖组织”的信念。敌人一无所获。
  
  夜色深了,苏爱梅在牢房里一直睡不着。全身的伤口:双手十指,腰腿的筋骨,皮肤,鼻腔……都热辣辣地、钻心地发痛。更重要的是,任务没有完成。她静静地凝视着从铁窗透进来的一缕淡淡的月光,长长地嘘出一口气。
  
  她不自觉地回想起自己30多年来走过的道路:1909年,出生于海边的加尧村(今万宁市龙滚镇加尧村)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里。1927年琼崖四二二事变后,万宁县党组织领导人杨树兴、谢育才等率领的工农武装队伍转移到南山乡建立革命根据地。在党的教育下,她热心地为党做了不少工作。次年,经乡党支部书记颜吾三的介绍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35年9月,由于叛徒告密,她被捕,被关进了万宁监狱。1937年底,在党组织的积极营救下,获释出狱。她一回到家,就找党组织,上了六连岭……
  
  “哐啷”一声,牢门被打开。苏爱梅知道,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到来了。在全副武装的敌人的押送下,苏爱梅拖着叮当作响的沉重铁镣一步步向刑场走去。跨过据点前壕沟上的木桥,转过一丛浓密的荆藤垛子,山坡上的景象一下子全进入了她的眼帘:一堆高耸的干柴堆旁,黑压压地站满了衣衫褴褛的南山乡的乡亲们。当苏爱梅的身影在荆藤垛旁出现时,他们的目光一下子都投了过来。
  
  “点火!”一到柴堆旁,青藤便大声命令。火,燃起来了,熊熊烈焰,浓烟翻滚,带着噼噼啪啪的燃爆声。那声音就如铁锤子一样,敲打在乡亲们的心头。
  
  “你现在说还不晚,怎么样?”青藤走上前来。“杀吧!”苏爱梅语句铿锵。“年纪轻轻的,不感到可惜吗?”“少啰唆,杀吧!”说着,苏爱梅用手指理了理被风拂乱的头发,又扯了扯衣襟,然后昂首挺胸,从容地向火堆走近。青藤也跟着往火堆趋前几步,“嚯”地抽出军刀,大吼一声:“烧!”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这口号声震天动地,在群山中回响,吓坏了日军。几个凶神恶煞的日本士兵马上扑过来,架起她就往熊熊烈焰里抛……乡亲们不忍心地转过脸去。人群中响起了一片啜泣声。苏爱梅牺牲时年仅3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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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March月
3112:22:56
张桂英访客
  1929年,在淄川东南的田庄村,一个小生命诞生了。她,就是以后走上革命道路的张桂英。因为家境贫困,桂英15岁就当了童养媳。屈辱的生活,使她恨透了那个万恶的旧社会。1947年2 月,田庄一带解放了,觉悟了的桂英冲破家庭的阻拦、走上了革命道路。那时,这一带的妇女都缠脚,妇女的身心都受着严重的摧残。为了帮助广大妇女从缠脚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桂英走家串户,苦口婆心的做妇女的思想工作。但是,根深蒂固的封建观念,很难一下子消除。田庄有个过门不久的媳妇叫田嫂,深感缠脚的痛苦,想放脚,但遭到婆婆的反对。桂英就主动去做田嫂婆婆的工作,可道理说了一大堆,田嫂婆婆就是不答应。看到田嫂婆婆缠脚干活也很不方便,桂英就经常主动帮她干活,终于使老人家提高了认识,让田嫂放了脚。田嫂一人放了脚,带动了一大片。放脚的妇女们纷纷参加妇女会,桂英当了村妇女会长。
  
  
  
  
  从此,她工作更积极了,响应党和毛主席的伟大号召,积极投入到热火朝天的土改运动中去。土改运动进展到分田分浮(财)阶段,长期受压迫受剥削的穷苦农民,喜在脸上乐在心里,但也有少数人家怕“变天”,不敢去分地主家的东西,有的明着分了暗着又给地主送回。面对这种情况,桂英不怨这些农民落后,而是积极找他们谈心,深入细致地做思想工作,使他们认识到不斗争就翻不了身,怕“变天” 就只能当奴隶。在桂英和姐妹们的帮助下,落后农民的思想觉悟提高了,都积极投入轰轰烈烈的土改运动。
  
  
  
  这年春天,桂英出席了龙泉区贫下中农代表会,并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同年7月,她被选为淄川县龙泉区田庄乡妇女会长。桂英在当妇女会长的日子里,不管环境怎么恶劣,任务怎么艰巨,总是不畏艰险。有一次,桂英和姐妹们到邻村动员青年参军,返回时天色已晚,只好走夜路回来。当她们走到一条山谷中的时候,遇到了两个土匪。土匪见是一群妇女,很是嚣张。桂英和姐妹们沉着机智,用乱石把敌人打跑了。秋天,田庄一带的土改运动方兴未艾,可是国民党反动派军队,在地主“还乡团”的配合下,开始猖狂进攻解放区。9月2日,桂英正与姐妹们在本村天明寺开会, 面民党七十三军一个团,在“还乡团”的带领下,突然包围了田庄。桂英立即让姐妹们疏散,由她和土改干部张京堂等同志留下来,商量如何对付敌人。
  
  敌人进庄了,向乡亲们追问桂英的下落,得到的回答却只有一句“不知道”。敌人凶狠地赶着老百姓来到天明寺前的空地上,架起机关枪,扬言如果不把张桂英交出来,就把大家都杀掉。为了打一儆百,敌人残忍地痛打逼问一个老农。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人吱声,恶毒的“还乡团”等不及了,发疯地嘶叫起来:“再限10分钟,交不出张桂英,就叫你们都死在天明寺前!”时间一秒秒过去,田庄的老百姓心向着共产党,面对敌人的枪口,只是用愤怒的沉默抗议敌人的暴行。“……七——八——九——”敌人气势汹汹地数着时间。“住手!”在最紧急的关头,桂英挺身而出,昂首走到众人面前。“我就是张桂英,你们的机枪冲我开吧!”敌人没有立即杀害张桂英,夕阳西下时,把她押送到伪乡公所。
  
  还乡团用枪顶着她的腰部,逼她在街上扭秧歌,张桂英淡然一笑
  说: “你们这些狗腿子真可耻,要想让我扭秧歌,先在我面前跪上三天三夜再说l”
  
  在关押中,敌人一日几次提审逼供,让她说出共产党的组织和我军的活动情况,但桂英总是用一个“不知道”坚持到底,弄得敌人束手无策。这天,一个“还乡团”头目把桂英提到乡公所的办公室,给她松了绑,假惺惺地劝说她,利诱她,可桂英任他说什么也不动心。最后,这个“还乡团”头目伪善地说:“我也是田庄人,看在老乡面子上,只要你回心转意,交待了问题,还可以给你留一条性命,否则……”桂英大笑一声,斩钉截铁地说:“既然革命,就不怕掉命,你们什么时候动手,我姓张的决不含糊!”9月6日黎明,绝望的“还乡团”把桂英等同志从黑屋里提出来,那个凶神恶煞的“还乡团”头目又一次狡猾地对桂英说:“最后给你一条路,只要你交待了共产党在田庄的组织情况,田庄的官由你挑!” 桂英同志看着这个无耻的“还乡团”头目,强忍一口气,面带笑容地对他说:“我有话要对你讲,不过这是机密。”
  
  “还乡团”头目一听,眉飞色舞地凑到桂英面前, 哪知桂英突然将一口痰吐到他的脸上,接着大骂一声:“不要脸的混蛋,给我滚开!”“还乡团”头目恼羞成怒,把桂英同志衣裤扒光毒打,又用铁丝穿住她的乳房,把她牵扯出了乡公所大门。桂英同志的赤露的身上流着鲜血,山路染红了!她同一块赴难的革命同志望着掩面而泣的父老乡亲,更觉为革命死而无憾!她步伐坚定地走出村东门,巍然屹立在青山前的刑场上……
  
  
  张桂英同志壮烈牺牲了,时年18岁。她的生命虽然如此短暂,但那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和崇高的革命精神却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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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March月
3111:34:25
钱远洁访客
  钱远洁,是钱氏烈士中最为年轻的女烈士。她1909年生于钱家庄一户半商半农的家庭,幼读私塾,聪明伶俐,6岁时丧父失母,15岁给人当童养媳。
   1926年7月,钱远洁同未婚夫王辅先一道投身于聂洪钧领导的农民运动,年底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27年2月,钱远洁当选为咸宁县妇联主席,制定了《禁止裹足条例》等,宣传放大脚、不穿耳、剪短发、男女平等、自由恋爱等思想,号召妇女团结起来同封建思想作斗争。她口才好,歌声美,特别受妇女们的欢迎,经常能听到她唱歌。1927年5月,叛军夏斗寅率部突袭咸宁,县委遭破坏。叶挺指挥平叛后,咸宁党、团、群组织恢复发展,钱远洁再次当选为县妇联主席。她深入乡村,积极工作,使妇女运动遍及全县乡村。她卓越的斗争才干赢得了全县人民尤其是妇女的衷心爱戴,也成了反动分子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秋暴失败,党组织转入地下,钱远洁因病秘密潜回马桥钱家庄。由于反动分子告密,1927年11月中旬的一天,保卫团突然闯到钱家,抓住了钱远洁。他们要将她带走。钱远洁说:“我不走,我生在钱家庄,死也要死在钱家庄,要杀现在就杀,要从我嘴里得到半点情况那是妄想!”接着,她高唱《国际歌》。敌人制止不了,卑鄙下流地扒光了她的衣裤,又用铁丝穿其乳房,拉扯她裸体游乡示众,强行把她押到钱家庄村口一块刚收割的稻田边,要她跪下。她雄壮而坚定地说:“我们共产党人要死就死,没有跪着死的!”接着,她昂首挺胸奋力高呼:“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中国共产党万岁!”一阵沉闷的枪声夺去了她年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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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January月
1321:32:43
油锅前的王秀青访客
  当年日军侵华时,抓捕了一批共产党员和他们的家属。然而,日军想要重点抓捕的共产党员、县大队长仲明却没有抓到(后来从这位大队长口中得知,当时是妻子王秀青把他藏在了她亲手挖的水缸下的地道里),就把他年轻的妻子和儿子抓到了行刑现场,那骇人的血肉横飞的场面和声声惨叫,吓得只有三岁的孩子大气不敢出,紧紧趴在娘亲的怀里发抖。
   在逼迫王秀青目睹了几位男性共产党员刑讯的惨状后,日军问她丈夫在哪里?知道多少共产党的事?王秀青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一阵劈头盖脸的皮鞭打过来,抽开了她的衣服和皮肉,她咬紧牙关不哼一声,仇恨地瞪着这群野兽。
   惨无人道的行刑日寇小泉野夫把王秀青绑在刑柱上,当众撕开了她的上衣,把两根钢丝横穿进她的两个乳房里。她再也忍受不住,凄声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抽搐着,眼里放出骇人的光芒,像要用目光消灭这群吃人的豺狼。这目光中又有一种不畏一切、决不屈服的凛然浩气,令在场的日本兵既叹服又痛恨,他们想用武士道精神征服全中国、全世界,不信连一个中国女人也征服不了。
   小泉野夫一手抓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王秀青的乳房上。随着一声短促的惨叫,王秀青昏死过去。
   所有被抓进来被迫在一旁观看的人不禁痛哭失声,那个三岁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趴在地上不敢再看身上流着血又冒着烟的母亲。
  
  
   日军端来凉水泼醒·厂王秀青,问她说不说,她依然紧闭着嘴,依然是那种叫日寇既叹服又痛恨的目光。
   小泉野夫不敢再用刑,他不想叫她死,妄想能从她口中得知仲明和无数次痛击日军的县大队的下落。于是,他一把将三岁的孩子抓了过来,举起烙铁要朝孩子柔嫩的皮肤上烙去。
   “住手!”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王秀青终于开口了,“不要伤我的孩子,他还小,什么事都与他无关,你们烙我吧,怎么烙都行,只求别伤我的孩子!”正忍受着灼烫钻心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王秀青,宁愿再受十倍百倍的痛苦,也不愿让孩子受到伤害,她极爱丈夫,也极爱丈夫给她的儿子。
   日军难以相信,一个血肉之躯的女人,能受得住一次次烙灼的疼痛。小泉野夫血液中残忍的武土道精神喷发出来,又夹起两块通红的烙铁烙到王秀青的身上。随着一股血肉焦烟的升腾,身心遭受极大摧残的王秀青再次昏死过去。被水泼醒后依然不说话。
   日军恼羞成怒,把冒着烟的大油锅抬到王秀青脚下。她依旧紧闭着嘴,但心中已预料到,自己28岁的生命即将结束。她想起了被自己藏进地道中的丈夫;想起结婚五年来丈夫对她深深的爱;想起夫妻在一起度过的有限却无限幸福美好的时光,脸上竟浮现出令人绝对难以置信的脉脉柔情和幸福的光芒。这表情凝固在她的脸上,她两眼看着丈夫藏身的方向,眸子里闪动着执著和深情。
   这表情惊呆了现场所有的人,众人不解甚至惊恐万分地看着这像来自圣母眼里的慈爱柔情又极为迷人的目光,怎么也想不明白此时的她怎么会有这种世上最美丽醉人的神情。
   此时,小泉野夫,这个魔鬼一般刑讯数年,杀死无数共产党员、革命志士的刽子手,就像当头挨了一闷棍,停住了正要伸出的抓住王秀青放进油锅的魔爪,痴痴地望着女人的表情发呆。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一个山东沿海渔民的女儿,被父亲架船抢
  
  子到了日本,受尽了男人的欺凌,为了孩子——小泉野夫,母亲忍辱偷生活了下来。在小泉八岁时,母亲最终还是惨死在大发淫威的父亲的棍下。被打得浑身流血的母亲临死前,就是用这种目光注视着小泉向丈夫乞求:“我死了不要紧,你要好好待我的儿子,否则,我做鬼也饶不了你!”说完用温柔慈爱深情的目光看着儿子,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目光印在了小泉的灵魂深处,这句话也像惊雷时时炸响在小泉野夫的心头。时隔20年,小泉野夫再一次在中国女人脸上看到了这种神圣又温柔的表情,使他的灵魂受到强烈的震撼。当有人喝令行刑时,小泉才从迷惑中明白过来,伸出了他罪恶颤抖的双手。
   王秀青浑身一震,拼尽所有的力气大叫:“你们可以炸死我,但不能伤害我的儿子,否则,我的灵魂不散,化成厉鬼,也要来取你们的性命厂这声音凄厉悲壮,震得日军耳朵嗡嗡作响,如同利刃刺进侵略者的心脏。
   王秀青被放进了滚烫的油锅,她的脸上依旧是那种神圣慈爱的目光。或许,这位伟大的妻子、伟大的母亲的灵魂已先一步升上了天国,已感觉不到痛苦;或许,她的灵魂已返回到同丈夫在一起的无限恩爱的幸福时光。
   王秀青就这样悲壮惨烈地走了,在场的日军始终搞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被惨害至死时还会有那种圣母般温柔慈爱的表情。这是爱的力量在支撑着王秀青的行为。这种爱是对祖国的爱,对丈夫的爱,对儿子的爱。她在这诸多的爱中微笑着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也许,突遭各种酷刑的王秀青的神经和肌肉因疼痛过度已变得麻木,大脑中只有那些幸福的往事,陪着她走进了天国。
   令人想不到的是,当天晚上,小泉野夫冒着违抗军令,会被处死的危险,偷偷把王秀青的儿子救了出去。他这样做不是怕王秀青真会变成厉鬼来索他的命,而是被她身受重刑而不屈的精神所征服;被她那种为了祖国、丈夫和儿子而毅然赴死的英雄气概
  
巾帼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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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讨论(2024/4/10 22:50:30)
□巾帼颂歌:张百奎杀人成性,双手…(2023/11/9 17:4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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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留言(2024/2/28 22:05:07)
很多人不称她四姨而称她老革命。老革命当年的公开身份是一个伪乡长的第四房小老婆。年轻美貌的四蚁太,利用她这个合法的身份,暗中为革命筹粮筹款,拉人拉枪。在韩宜游击支队最困难淤时期,四姨太一次就献出四根金条和五个戒指以作革命活动经狮。五十年代省委的一个负责人?当时曾以长工身份长期在那个伪乡长家潜伏,暗中领导当地鸵地下革命活动。最后,革命需要四姨太子掉她门男人。但是不知田为什么,当她最后面对着那个性别上属于她¨丈夫政治上届于贮d)敌人的老东西时,她却产生了一刹那巳:犹豫。当时年轻稚撒的老革命紧要兴头的这一迟疑,铸成大仁,改变了她整个的一生。死里逃生的老东西告发了她。县保警大队的匪徒们五花大绑,用胶轮大车把身着黑缎旗袍的女共匪押进县府大牢。光荣的韩城革命史上由此诞生了她自己的江姐。老革命后来不停地在额前扦舞的双手,十个手指出:每个骨节,生新被夹棍夹断过。每页指甲盖下,都被钉入过用盐浸过的竹签。见她不说,敌人把她吊起来,用近乎猥亵和下流的酷刑来折磨她。先扒光了她的衣裤羞辱,除了咒骂还是不说。曾经在四姨太胸前高耸颤动过的乳房,被敌人用火香戳烧,那不知让多少人羡慕的,最终成了一片黑疤。在四姨太发疯之前,首先发疯的是折磨她的那帮匪徒。与其说是出于对共产党的仇恨,不如说是出于对女人的某种阴暗心理,残暴疯狂的匪徒们在用火香一根根烧掉她的阴毛,女人最私密的在众目之下,最后把鲜血淋漓的爪子伸向四姨太隐秘的下体宣泄肆虐,年轻美丽的四姨太肉体精神持续摧残。他们最后无耻威胁向女人特征的器官动手,她愤恨地诅咒,交织歇斯底里地惨叫,匪徒残忍地割去了她的阴蒂和阴唇。匪徒就是这样,越是看上美好的东西就越会去摧毁它。…四姨太被冷水浇醒之后疯了,但是她白始至终没有暴露共产党的任何机密,没有说出任何一个人的姓名。
  时间不动声色,很快就把这一切吞没了。几十年后,当老革命眼球上翻着端坐在中小学生革命传统教育报告会上·
  党和人民政府不会忘记这个坚贞不屈的女战土,不会按一般的疯人来对待她。老革命享有一个十六级干部的物质待遇。老革命衣着整洁,一年四季穿一身四个兜的男式蓝干部服。为了照顾老革命的生活,五十年代初期在时兴由组织给个人当红娘搭配对象的大趋势中,有关部门也及时为老革命搭配了一个对象。老革命的对象是一个没有任何革命资历的纯朴农民,他除了不能像别的老头可乙支配自己老婆的躯体那样支配老革命疯残的身子之外,可以支配老革命的一切身外之物,另外每月还有三十元钱的侍奉费。

□访客:留言(2024/4/10 20:37:53)
大家好

□巾帼颂歌:留言(2024/4/30 16:58:26)
欢迎来到“巾帼颂歌”大家庭,留言请留网名,便于交流,谢谢。

□访客:留言(2023/2/21 10:09:24)
陈楼村妇女会长甄××,更惨无人道,目不忍睹,将她吊在树上,把她裤子扒光,赤身裸体,割下她的乳房喂狗,并用刺刀往她阴道里捅,最后剖腹开膛残忍致死。死后,匪徒更无人性的朝她身上撒尿。

□访客:女英雄王泽兰(2023/3/30 3:29:11)
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有许多英雄豪杰,抛头颅、洒热血,追求光明与进步。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中,涌现出无数为了人类的解放事业前赴后继、浴血奋斗的英雄人物。安乡的王四儿就是其中一个。
  王四儿,本名王泽兰,1901年4月17日出生在安障乡福昌桥一个贫苦农民的家里。,父亲憨实厚道,母亲善良贤慧,全家勤劳和睦。在五个兄弟姊妹中,她排行第四,因此,邻里乡亲便亲切地叫她王四儿。
  王四儿从小就跟着哥哥姐姐捡柴禾、拾猪粪、搓草绳、编芦席、放牛羊,为家里分忧。在家人的熏陶下,她逐渐养成了热爱劳动、见义勇为、正直善良、乐于助人的美德,对不合理的事情,常出以公心,打抱不平,大家都很喜欢她。有一次放牛,一个叫东抹细的伢子欺负一个年小的同伴。王四儿看到后,特别不满,直言批评东抹细:“我们都是看牛的,要和气,你年纪大些,不能以大欺小,以强欺弱,下次你再这样,小心姐姐对你不客气!”十二岁那年,国民党的一艘炮船开到福昌桥的河里设卡,见了农民装运的粮食就抢。王四儿闻讯后,对这种欺压百姓,搜括民脂民膏的行为十分痛恨,对那些无辜受害的农民极为同情。她毫不畏惧,挺身而出,和炮船上的二十多个士兵针锋相对,公开评理:“农民自己生产的粮食运到城里去卖,犯了什么法?农民种点粮食不容易,该交的粮交了,该纳的税也纳了,你们还抢,不让人活啦?”义正词严的斥责,说得众士兵们理屈词穷,无言可答,只好溜之大吉。打这以后,当地群众都说王四儿是一个“角色”。
  1926年,波澜壮阔的农民运动遍及三湘,安乡兴起了农民协会。身为“童养媳”的王四儿毅然挣脱封建包办婚姻,勇敢地投入到革命的怀抱。王四儿参加革命后,经常带领妇女、儿童到城乡进行游行宣传,动员群众向黑恶势力进行斗争。她办事干练、不辞辛劳,白天上县城汇报、开会,晚上回乡里组织活动。1927年,她担任了保堤庙农民协会妇女界联合会会长,每天走家串户,深入发动、组织妇女向地主豪绅、封建势力进行斗争。她带头剪短发、放小脚、喊口号、上夜校。在她的带领下,妇女们剪掉了巴巴头,甩掉了裹脚布,走出家门,站在了斗争的前列:查封烟馆,收缴烟枪,禁吸鸦片,禁止打牌赌博……
  “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王四儿旗帜鲜明,对敌无情,对己热情。那年时逢灾年,她一边带领群众斗争土豪劣绅,一边访贫问苦,发动群众到地主家借粮。地主老财见她来了丝毫不敢怠慢,连忙献出100多担粮食,让灾民渡过了难关。1927年4月13日,县里召开万人大会,斗争土豪劣绅、县议会议长张周丞。她带领保堤庙农民协会会员和妇女儿童,赶到县城五总操坪,和其他农民协会会员一起,积极要求处决张周丞。在万人大会上,她带头振臂高呼:“打倒恶霸张周丞!”与会群众群情激昂,齐声响应。伪县长易凤祺出面讨保,“缓期三天”,大家坚决不答应。王四儿又发出愤怒的吼声:“连县长一起拉去!”易凤祺吓破了胆,只得依照人民的意愿,将这个罪恶累累的大恶霸张周丞当场枪毙,广大群众无不拍手称快。
  1927年,蒋介石在上海发动了“四一二”反革命政变。5月21日,湖南反动军阀也发动了“马日事变”,大肆屠杀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就在这天,伪县长易凤祺原形毕露,唆使团防队队长张玉龙,大肆捕捉共产党员和工农积极分子,杀害了中共安乡县首届县委书记陶季玉,破坏了革命组织。同时,各区乡的土豪劣绅也倾巢出动,造谣诬蔑工农革命运动。顿时,乌云翻滚,安乡城乡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
  王四儿的革命行动,早已被那些恶霸地主、土豪劣绅和反动官僚怀恨在心,他们四处窥视她的行迹,到处通缉搜捕,妄图扑灭革命运动的火种。
  六月的乡村,梅雨连连。一天,反动军警荷枪实弹,杀气腾腾扑到保堤庙村来抓人。乡亲们默默地保护着自己的会长,谁也不肯说出王四儿的下落。敌人见缉捕不成,便另生一条毒计。他们拿着枪棍,端着刺刀,将王四儿的弟弟王泽全和乡亲们全部赶到村头禾场,威逼交出王四儿。不然,就把他们捉去抵“罪”。在这紧要关头,女英雄王四儿大义凛然,挺身而出:“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就是你们要抓的王四儿,与乡亲们无关!”
  王四儿被捉后,敌人以为她是个女人,感情脆弱,容易打开缺口。于是便甜言蜜语,封官许愿,诱使她交出农民协会的其他成员。
  “王四儿,你是个女人,还年轻,生活的路还长,何必跟着一帮泥腿杆瞎搞这种‘痞子运动’。只要你交出其他农会成员,我们保证让你官升三级。”
  “呸!你们的官是黑良心的官,我王四儿头可断、血可流,要我交出其他同志,你们办不到!”王四儿怒而拒之,丝毫不为所动。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敌人见王四儿不为名利所动,随即对她施以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在毒刑拷打面前,王四儿始终未吐一字。
  1927年6月12日这天,乌云滚滚,凄风嗖嗖,县城的大街小巷人头涌动,气氛显得特别悲壮。敌人脱光王四儿的衣裤,将她五花大绑,用铁丝透穿她的乳房,牵扯着裸体游街示众。王四儿强忍着钻心般的疼痛和百般的侮辱,昂首挺胸,拖着沉重的铁镣,一步一步向父老乡亲诀别。目睹王四儿这种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慨,乡亲们无不为之感动,许多人暗暗流下了眼泪。
  在敌人的押解下,王四儿来到五总操坪。最后的时刻到了,敌人要她跪下,王四儿“呸”的一声向刽子手唾了一口,“我王四儿跪天跪地、跪爹跪娘,就是不跪国民党!”接着就高呼打倒贪官污吏!打倒土豪劣绅!农民协会万岁!……没容她再喊,刽子手就向她举起了屠刀先割下她乳房,再乱刀砍杀。
  年仅26岁的王四儿倒下了。这个普通农民的女儿,把自己年轻的生命献给了风起云涌的农民运动,把一腔热血撒在了养育过她的土地上,永远激励着后人。安乡人民没有忘记她,解放后,她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一位诗人说过:有的人活着,他已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王四儿啊!你永远活在安乡人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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