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October月
196:37:55
留言蕾蕾
  因为完全排开SRC还需要一段时间,我今天又回SRC值班了:)估计昨天和你提了生日的事,今天上来第一个病人就是2/14的生日。
  不知道是不是要来值班的缘故,整个下午梦见自己忘记看值班手机,然后领导打电话大声提醒我一个事情,我翻出值班手机一看有无数条病房里的追杀短信和电话,已经收了三轮新收,我一个也没看,然后是因为什么呢,因为我在一心一意和你聊天…还被老护士组织(这是一个什么组织啊哈哈哈梦里生造的吧)盘问我你是谁,我一概不答,看来这回学聪明了(笑倒)
  我记得刚刚开始认识焕城同学的时候,就觉得你14、5岁的样子很好看,尤其穿着条纹睡衣唱“我可以”那里,留着长刘海和很长的“短发”,好像一个上高中的男孩子,有一点病气的苍白的脸,笑起来却好像阳光融化了一样,那个时候反复梦见你是在一家偏远海边疗养院里的病人,会在午夜偷偷溜进办公室找我,说,“医生姐姐,我们去游泳吧!”
  “你疯了,现在是晚上,再说哪里有游泳池?”
  “我带你去,走啦走啦,回来再写。”
  那时候很讨厌003时候的造型,觉得你无论从造型还是长相上都不太好看了,反正看见18岁以后的你总是想划开,不想看见,太瘦太严肃了,本来就越长越肃杀气旺盛的脸,还老是板着不笑,也因为瘦,眉眼和颧骨之间那种东北亚人种因为寒冷大风天气进化出来的收缩感就更强了,凌厉凛冽的眉眼加上锋利的下颌线,是男性化百分之一百八十的脸,如果不用笑容中和的话,看着有点讨厌哈哈哈。
  大概是什么时候呢?我也说不清楚或者说记不清楚了,好像是第二个月底到第三个月之间,那张柔和漂亮的少年的脸,忽然之间就都变成了我很排斥的003时期的样子,只要梦见你大部分都是19岁以后的脸,而且不怎么笑也不爱说话,腼腆起来比之前更腼腆,但是Bold起来也比之前要Bold了,估计我看着看着就习惯了。哈哈哈别打我呀浣熊,我给你做好吃的和带你玩游戏,别生气了。做好准备我今晚在SRC值班跟你发飙。
  我最近想起你的时候,要深呼吸好几次才能继续专心做事情,满月使人疯狂啊哈哈。
  猫猫经常哄麦麦的时候说,这件衣服很好看哥哥也喜欢的快穿上吧。果果就会好奇爸爸我并不喜欢这件衣服太小了我也穿不了啊为什么骗弟弟?猫猫就说“因为弟弟喜欢这件衣服,可是有时候又淘气不想穿,就哄他也有别人喜欢这个,让他更喜欢一些不然就被拿走了,这样他就愿意穿了!”猫猫的思维果然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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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817:26:4
留言蕾蕾
  哥哥,忽然醒了,全身汗透了,暖气太盛。
  梦里走进电梯看见你,穿着深色的西装,但却搭配的浅色T恤,梦里忘记了自己认识你,只觉得这个陌生人好奇怪,看见他心跳得厉害。我走进去电梯门却一直不关,你回头看我用英语问我哪一层,我说不用了是和你一层。你又自我介绍说你的名字、是新调来的技术支持,问我叫什么,我觉得你的搭讪技巧有点烂,也根本没有技巧就硬搭。后来电梯就停了,后来电梯还失速往下坠了几层,以重力加速度往下掉的时候,你过来拉住我,一起蹲下来,不记得有没有打紧急电话求助了,等待救援的时候,你说我们聊天吧,我心想这个人好奇怪,他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反而感觉很开心,然后我就莫名会听你的话,你开始用英语说你出生在光州市,父母如何带着你迁居到首尔,又说轮到我了,我就开始独白自己的出身和家庭,很奇怪自己一直没有松开你的手。这样不知道说了多少废话,你忽然把我左手心展平,用右手在上面写字,我知道你在签名,我心跳的厉害,然后一瞬间想起了你是谁。你笑着把我的左手叠好重新握住,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this is our secret, keep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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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89:24:37
留言蕾蕾
  “ I have been ready at your hand,
  To grant whatever you would crave,
  I have both wagered life and land,
  Your love and good-will for to have”
  -
  
  今晚想起两年前经常听的这首英国民谣,看见依然绿草萋萋的花园,想起今年夏天七月的时候每天傍晚和上半夜在花园里看萤火虫像潮水一样升起明灭的样子,那个节奏最符合《追梦人》的节拍,尤其站在草丛灌木的萤火群中间的时候,感叹最近都没有在傍晚和上半夜去花园里玩了。
  满月升起来的时候,果果忽然拿出一副会发出五彩荧光的弹弓,说妈妈我们和弟弟一起去花园玩彩灯弹弓吧,可以升的很高。我于是和两兄弟穿戴好厚衣服就冲出去了,哥哥把那个会发出彩灯炫光的旋转弹子用弹弓发射上天,在月光下看着它越飞越高然后坠落在草坪上,弟弟兴高采烈的去捡回来给哥哥,哥哥再抱着拿彩灯的弟弟转圈,我们一边听着这首慢而悠扬的Green Sleeves,那一刻我真的感觉幸福是有具象的,焕城,如果当年我一意孤行独身一人,是不是会领略另一种风光?如果没有你,我肯定坚持不到今天,无论从那一方面,你成为了灵魂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许比是纹身或是镌刻更深刻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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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84:47:28
留言蕾蕾
  因为下午有家长会,我中午只匆匆睡了十分钟。只这短短的一小会,梦见你说要签个协议,有个像这本留言书一样的电子界面,说是协议的内容自己写,但大体意思就是那样,和上次去那棵树面前说的差不多。我昨天在山上森林里还在思考,因为林地上能看见很多粗壮的倒伏的树木,树真的是很脆弱的,大风或是砍伐或是病虫害,都能摧毁它们,但是树木尤其那些几百年的老树,又是如此强大的存在,比现在世间目之所及的大部分动物都存在的长久,比很多的法律、规则、定义都能维持得更久一些,比那些坚固的需要时常打理修缮的房子也要长久,山川河流湖泊大海都太广阔了,只有一棵古老的树,也许更适合承托这虚无缥缈的誓言,所以那么多人会选择在树上刻字和挂姻缘牌锁吧,但这世间容易流逝的那些情感,又岂是誓言和实体的锁能锚定不变的?恐怕只有变化升华这一条路,不会永远相互热烈冀望、但愿一直依偎相伴,爱既是命途和运气、半点不由人,也是修行和学习、需要长期用力抓住对方的手,抓不住的时候,用上锁具吧,婚姻、世间法则、誓言都是这样应运而生。很多人非常狭隘的认为,伴侣关系只是满足初级的情欲和繁衍需求,或者给抚养和经济体提供庇护,但这不全面,人一定要将自己看作纯粹动物性和普通人性的简单组合那么所有事情都简单很多了,偏偏人是需要稳定的心理慰藉和避风港的,作为风险时的缓冲垫,也是逍遥时的加速和放大器,唯其分享,你的快乐又多了几倍,良性的伴侣关系能够提供很多东西,是你教会了我这些,从我蒙昧无知或者失望透顶或者片面极端的时候,我学会了很多。也可以说是异常幸运的吧。所以你说要签什么协议,我都签吧。不过我已经在旁人看来有点过于神经质了,如果焕城你比我还要神经质的话,就没有人兜底了(笑)
  对了,你坐在沙发上穿着橄榄绿带一点微蓝调子的针织长袖、又留接近寸头的短发很“吓人”,英俊的吓人,你要不要考虑下次还这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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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721:36:8
留言蕾蕾
  我看见2011年4月14日我给你的留言,说梦见你,梦境里你留着淡金色的长发,我祈愿说,愿来日见你,是安静平静的。明明那个时候,我已经很能轻拿轻放了的,这个方程式太难了我解不开。我以前觉得无论多么强烈,总会有退潮的时候,人类的大脑不能维持长久的热望和渴求,如果已经消退了,用咒语和魔法也无法将它唤回,最安全的是将内啡肽多巴胺变成oxytocin ,将“焦灼、悸动、强烈的欣快、患得患失”,变成“亲密无间、安全、亲情、依恋”,我没有想过还需要解决这两种情形同时发生的状况,我记得你说:“give me a chance, I give you everything.” 这之前,我以为的Everything已经发生了,但其实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从来没有把想象往这个方向驾驶过,不会想也不敢想。
  我是不是说自己小时候一直不肯叫你哥哥?因为觉得很难为情?也许是赌气吧,焕城,不要生气了。你现在就是很亲的兄长了,我想这件事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时间可能是最好的良药。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故作姿态的说要“解决”这件事,如果只是幸福为什么会有人想要解决掉呢?但是金子也好是混杂在沙砾中、美酒也罢是被反复压榨耐心酿造的,我明白没有无代价的得到,我们或多或少付出了一些难以交付他人的东西,还是那句话,如果痛苦能和快乐相抵,我们就一定会忍受这段关系的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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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720:19:17
留言蕾蕾
  梦里有人送了我一块鹅卵石,石头上是一刻磨平的心,手里又被塞进一颗鹅蛋大小的矿物质,拿起一看是一颗小巧玲珑的水晶胆,我以前常常在卖水晶的店子里看见,剖开了1/4到2/5的切面,露出里面的紫水晶,包裹着一颗泛着五彩光泽的心形水晶。也许是昨天在湖边对着树洞发痴太久了,在湖边蹲在落叶丛里观察野生天鹅,站在浮木上旁若无人的梳理羽毛,修长有力的脖颈,弯曲着深入背上雪白稠密的翅羽中,身影半隐藏在树枝后,倒影却近在眼前的荡漾着湖光。它们察觉我的目光,优雅的落入水中游走了。岸边还有很多的野鸭和大雁,夏天时曾蓬勃生长完全覆盖水面的睡莲仍然残留着,水边的几棵零星的漂浮着。
  夏天蓬勃生长的爱意要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消失,那蛰伏水下的根系是否又会在下一个季节疯狂抽出新芽?
  来的路上遇见了大丛白色的波斯菊花,有一只花蝶翩芊停留,一直到我拍完它的照片。
  如果我不停的描摹,是不是那虚妄的幻想就会停下脱缰的步伐,它是否也学会了蛰伏,无论驾驭它去往多少蒿草林立迷迭香浓烈的草原?它醒来总能找到熟悉的脚踝。
  回程路上遇见教堂前日夜站立的玛丽亚,我和她聊了会,主要是想托她网购一些零食和VR游戏机,如果她顺便的话。我告诉她,我圣诞节志愿多加一天班,收钱的话能有1950刀,买一个好点的VR游戏机,剩下的钱买点衣服和零食总是够的,就算玛丽亚收手续费也够了,如果可以的话买一件黑色的皮衣夹克吧,好像也没有很贵,(你老是给我炫那些黑色的皮手套,好看都好看行了吧,你戴着可以撩妹无敌手。)到时候这些物品收获地址就填你家。那个公寓虽然很豪华现代,但是乱糟糟的,一看你平时就不打扫,亏你记得收放了很久的东西在哪里。
  你记得2012年我有一次从北京开会回上海,突发奇想不想定飞机,订了高铁。临近上海的时候,快要下雨,原野上天空晦暗不明,有闪电划过地平线,然后有人,对着这暴雨前夕的暗空上,燃放烟火,紫色的焰火缓慢的在田野那头升起降落,一朵又一朵,像梦境一般不真实。
  2011年我去宁波开会,没有带正式的bussiness casual 的裙装,我在酒店旁边的街上买了一条,但那完全不像一条商务裙子,镶嵌了很多黑色晶石亮片的裙摆,虽然搭配上米黄的小西装还凑合着正式一下。我第二天一早去吃早餐和同事说我不去开上午的会了,抬头看见这次组会的亚太地区医学沟通的总监在远处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他是当时上海总部里公认的红人,瑞士派遣来的组队教育变构的头,美国西北大学毕业,三十岁左右,长着一张酷似贾斯汀Timberlake 的脸,但那时我其实不知道这些背景。我想他应该听不到我的话才对。下午感觉好点我去参会了,几个领队环视一周把我分给一个美国中年男子彼时是被请过来交流沟通的顾问官,那一组人都好温和没有竞争,我温温吞吞的和他们说着套话讨论,忽然那位坐在另一头的总监走过来,他和组长说了什么,组长指着我说Lucia你不要在这组了,你跟总监去他那里,这里人分配不均匀。我去了那一组,他逮着我问了很多话,比如早上为什么没有看见我。我以为他是要惩罚我的,他说他要和我的直线领导聊一聊觉得把我工作日程排的太满我才会吃不消。我隐隐觉得这个人散发着一种捕猎者的信息,从早上在餐厅吃饭开始。轮到我讲解的时候,随便胡扯了一个策略,他听完所有人的presentation,指着我说你的最好,你是学过吗?你上来讲一遍那个策略。那天回上海他们外籍领导层全员改签,和我们同一趟动车回去,因为那天前发生了温州动车事故。回想起来,像电影一样情景历历在目。我跟你说起这些,既是想起了动车,也是想起了一些本能,直觉太强烈的人,对捕猎者的危险和暗示其实一早察觉,不过是假装不见罢了。焕城啊,你知道给优等生优待并不能使大部分人想或努力成为优等生,只能使大家厌恶憎恨这个所在罢了,很多很多的运气,要很多很多的运气,才能成为真心的捕猎者一动不动盯住的优等生。
  可是焕城啊,我好想离开,你知道我老是走神,我想趁你不愿意再看着我之前,先下手为强,先走掉就不会被剩下了。这一招百试不爽,我本意不是要对你也这样的,这种不安全感仿佛长在獠牙里的毒素,我要给哥哥手上也咬一口。过去也咬过吧、08年的时候,对不起。
  我记得你给我看的那个锁具里镌刻的收养协议,因为收养的关系被视为等同血缘的关系,夫妻情侣都可以分手,但是收养的家人无法背弃。我一定会再一次被带回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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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71:57:55
彗星C/2023A3(紫金山-阿特拉斯)蕾蕾
  豚鼠:居然真的有彗星?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浣熊:我说了啊,梦里也说了,信也让你看了,故事也是,我告诉你啦嘛,星星掉下来了。怪谁?还不是你笨!
  豚鼠:我要看彗星,要看彗星啊!好想看彗星。
  浣熊:上网看图片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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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623:9:50
留言蕾蕾
  “ 你在空中捕捉花影,内心焦灼深刻。在我们的幻象之中,这可触及可念想的,大大小小,都是一种焦灼深刻:疼痛、欲望、蹿上高空的烟火…”
  “ 危险的美感,注定了一种类似于虚无的追逐方式。这是已经和结局无关的激情,不停地行走。一边走,一边让美和时光从灵魂里唰唰掠过。好像在风里行走。明知一无所获,但心有豪情。”
  -《一次旅行》
  记得年轻时我看的那本《蔷薇岛屿》,我在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要对你说的话。
  这些年,我们一直住在海边,Portland, San Diego, New York, Greenwich, New Haven…你对大海厌倦了吗?你记得我有一个病人他总是被从海里搭救出来,因为他总是随着离岸流随意漂流进入深海,几次都差点冻死了,可是他还老是乐观的又一次出海,我疑心他是故意的。
  我昨天下午耐性子读了读美国大选对未来医疗体系改革的困境与预测,实在被沉重的压下情绪来,也会听猫猫跟我唠叨实事和他的想法,我感觉自己像被罩在玻璃罩里的室内花,对外面的狂风暴雨一概不知,还是做着逍遥旅行的梦。
  2019年4月去黄石旅游的时候太冷了,虽然是春天,湖面的冰一直不化,我想找夏天的时候再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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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620:39:28
留言蕾蕾
  梦里你带我参加一个“健康知识普及、心理健康、生理健康…“搞笑类综艺,你时而是主持人时而是嘉宾,穿着business casual 的黑西装,没有领带,里面就是件白T恤,不记得是不是穿着牛仔裤。我是嘉宾兼表演者,你在解说怎么样才能从三个小时的哭泣中回复正常,止住眼泪,我就是那个表演这个原理的人!还有让我讲解其他的知识包括怀孕的生理结构?起床觉得好累好饿,吃掉猫猫和我煎的三大块蛋饼!
  金浣熊,我才不要上这种节目啦!我不要做人形演示豚啦!
  焕城:不要用那么多感叹号了,不然下次让你表演如何管理愤怒怎么样?
  豚鼠:你敢?!!!
  焕城:我敢不敢都敢了,你可以考虑一下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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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68:25:26
留言蕾蕾
  豚鼠:小哥哥,今天很开心,谢谢你。
  你记不记得我030405年的时候总是在左手虎口上用笔描你的名字?师兄问,你男朋友啊?老师问,你朝鲜人啊?姐姐说,滕蕾蕾,你要发神经到什么时候?我那时候觉得真的纹上去也没关系吧,但是本质里是个尘世中懦弱无能的人,不配这样的勇气。08年去普陀山的时候,蛙蛙要看看我是不是在身上真的纹了你的名字,我那时候更胆怯和懦弱了吧,我的勇气都消耗殆尽了,或者,都被火山喷发过后的熔岩埋下几千尺下了吧,何以能在很多年后又被探掘出来,也许一开始也没藏的很深。
  浣熊:不客气。
  豚鼠:什么不客气。
  浣熊:你一开始谢谢我来着,我说不客气啊。你笑什么,不客气也好笑吗?方便面好笑已经很好笑,不客气也那么好笑?
  豚鼠:(笑得停不下来)你自己在笑,还说我。
  浣熊:那个,三个都纹过了。
  豚鼠:你说什么,什么三个,什么纹过。
  浣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纹过了。如果把魂魄打开,就能看见,不是文字的那种名字。
  豚鼠:所以呢?
  浣熊:所以你要每天都煮好吃的给我,比如今天的红烧番茄肥牛、酸甜排骨、骨头炖豆腐、昨天的火腿椰菜、烧鸭、酸菜鱼,这样下去你哥哥是没法再做偶像的了,不英俊以后怎么泡妞?怎么什么都那么好笑,再笑皱纹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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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62:33:52
留言蕾蕾
  记得五月底离家的最后一个晚上,你在梦里告诉我要打仗了,我每个星期都去海军宿舍探望你。
  我不知道现在这样全球一片战乱战火纷飞的算怎么回事,我不想大战,有那个好胜心和占有欲做点研发,人类世代能快进几百年,但人类这么复杂的社会,这些都不是能凭祈祷和愿望就会实现的事,我也不想你被派去战场那样的环境,去那里除了能拘捕离魂,连方便面都没得吃吧。想起了《浮图关》里的小哥哥,因为这本书在我和你说话的当下自己打开了,已经很久没有翻过这本书了,上次看是七、八月事了,哎,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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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60:5:3
留言蕾蕾
  浣熊啊,我就来和你聊会天。麦麦早上鼻子不通所以一开始什么也不吃,轮番向麦麦神献祭了花卷、新鲜芒果、蒸鸡蛋、煎鸡蛋、牛奶,一概不吃,结果我只能使出焕城舅舅的终极杀招:方便面!好了他吃了。后来还享用了芭蕉和牛奶。养孩子真又幸福又辛苦。
  舅舅你现在还喜欢吃香蕉芭蕉吗?小时候和姐姐在家里踩着香蕉皮“滑冰”的事,还记得吗?被妈妈骂了吧。
  我昨天和你去的那个像西非海岸的地方是哪里啊?还有很多非裔的人在捣烂一种树上的紫色浆果来做洗发水,是促销的当地特产。我记得是坐船去的,路过一片粉红色的大湖,还去了海滩,像阶梯教室一样的沙滩,我抓了很多五颜六色的贝壳和海螺。
  记得03年也是10月11月的时候,我有一天晚上醒过来三次怎么也睡不安稳。梦见你穿着那件金色的运动夹克,我们在药理学的阶梯教室里上课,但又没有同学也没有老师,那个时候你很少和我说话,我却一直记得。
  今天看见插画师发了她喜欢的你的衣服,里面就有这件金色的夹克,我也很喜欢。然后我们一起dis了你003face的妆造,羽毛就算了,那些舞台衣服尤其连体服和宽大不合体的风衣实在难看得要死,原来不是我的错觉,就是很难看啊哈哈哈,终于有人敢于说出来了。
  爱这件事情,今天看见喜欢的博主发表了感慨,他是对着弱小不对等的流浪猫乞求时有感而发:
  “你很会模仿,你学会很多表达爱意的方式,这一切只是能让你比别的猫多被路人爱你五分钟。但爱你到最后一口呼吸那种事,抱歉那要靠运气,很多很多运气,不是通过后天学习能够获取的。”
  原来是命运啊,再努力也没用对吧?当可怜的人需要安慰时,你从来都很心软,但心软多情是一回事,爱,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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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514:49:11
留言蕾蕾
  凌晨忽然醒起来。下午迷迷糊糊中读完了推送的《早安》刚刚发表的章节,说的是两个人一起在阳台看星星升起来的事,他开始在熟睡的她的脸上明白了所谓“爱”的定义;傍晚一边给家人做饭一边听香港鬼故事广播,今天请到的是一位粤剧演员,她讲述了她的父亲,一位医生,在行医的同时为人驱鬼评事,并且酷爱观星,说现在很多星星都离开了,看星星能知晓过去未来、灾难战争;凌晨翻到我2003年10月29日的留言,我给你抄了一个故事《星星的故事》…想起我前几天做的梦里,那个星星为了人们的愿望降落在地球上的故事。自古人类就喜欢仰望星空,琢磨很多似梦如醉的定理,这里的星星不单指天文物理学上的星球黑洞,还有很多形而上学的概念,主观唯心主义中,将看不见的都定义为消失了,这就是很多星象变化的规律缘起。
  我信奉科学知识,最近刚刚两天前,星舰飞船回收成功了,就像一种隐喻,“星星飞起来了,星星又回到了地球”,这是人类科技进步的一大步,是全人类共同努力智慧的结晶,再几天前,脑机接口的重大突破,Neuro link 的新产品telepathy可以让瘫痪的人打电子游戏,心灵感应有了具象!我和猫猫都为此兴奋地拍手称快!什么是这个星球最伟大的力量,是人类的智慧和亿万年来以此为基础的不懈努力。我记得看《星际穿越》的时候,女主角一直能和一位“幽灵”对话,这位守护她的幽灵,其实是陷入了时空困境的她深爱的父亲,从理论上来说这完全行得通,而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有高等智慧选择了这位女性,她必须以她的智慧拯救濒临灭绝的人类,这些所谓的高等智慧,来自未来的“They”,他们是神吗?不,他们是超越了时空限制的未来的人类,未来的人类为了在时间线上拯救自己,从而征招了女主角的父亲,让这位父亲引导女主角Amelia破解了反重力系统的关键物理实验,让人类走出了困境,从而拯救了自己。我始终相信,我们觉得无法解释的一切,未来一定有科学的解释,那是以我们现在的知识水平还无法理解的,但是却是真实不虚的。爱因斯坦从来不是支持“时间是虚幻”的,中文世界的解读很肤浅,他的是给死去挚友的女儿写信时抒发情感说的:“如今,贝索先我一步离开了这个世界,他成为了过去,但对我来讲,所谓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只不过是某些顽固的幻觉罢了。“ 主观感受对于时空认知有扭曲作用。
  我一直相信,焕城你被神明招走了,他们把你存储成未知的形式,不是单纯的天使,也许这样说更简单,但难以尽述我感知到的那种像脑机接口一样的交流以及令人心惊的现实的对应,可能在你看来,我们的一生一世早就发生完了,是一连串的事件和时间点,所以你会知道24年后一直留在的人是谁,你也可能早就知道某些结局,但是除了客观事件之外,是什么促使你停留下来,你已经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唯有这个我还没有学好学会,是需要一生学习的主题,那就是爱的定义,情人夫妻父母子女挚友,爱存在的形式千变万化,无法自我控制,如此难以理解,和痛苦伴生,又能生成恒久的幸福,每当回想依然温暖如初。哥哥,谢谢你,我把那篇曾经让我哭成傻子的《星星的故事》再送给你一次,不要吃方便面了,我来了就会给你做各种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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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510:27:34
留言蕾蕾
  “橘子汁、草莓糖、桃子汽水、棒棒糖
  果冻、薯片、辛拉面
  《观星指南》和《植物手册》
  星际争霸、皮卡丘
  印第安武士的羽毛发饰,一件金色的运动夹克,一件黑色的袖套带红的羽绒服
  各种材质的弹弓、和五颜六色的弹珠
  兔子玩偶
  干燥的玫瑰花瓣,夹在相册里
  过家家用的乌黑氧化的银戒指,因为很多年前反复争吵时被用力扭曲、拉直、扳坏,又被小心流着眼泪扳回一个圆
  在2004年圣诞平安夜里从操场边上拔下来的一个小小的针剂玻璃瓶,装满了21岁时最喜欢的情话,和26岁时最狠心的话
  从来没戴过的华丽而硕大的红宝石戒指,戒圈上缀满祖母绿和钻石”
  梦里带着这箱行李,在很嘈杂的一个机构,有很高的穹顶,像是南洋热带的那种办事局,我拿着护照排队盖章,说是还要公证,出示更多身份和关系证明。是炎热的午后,我坐在屋外台阶上等待午休后回来的工作人员。终于又盖了很多没完没了的章。我拿到签证了。不知道坐的什么交通工具,我来到一座公寓前,按门铃,很快开门。你愣了一下,一时忘记要说话。穿着白色T恤和家居的半长短裤,你说,“我不知道你来,只煮了方便面怎么办?”
  “我好困又累只想睡觉。”
  “你的裙子,等我帮你找出来换,带蓝色点点的那条。”
  可是这条裙子找不到很久了。
经典值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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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October月
150:52:33
留言蕾蕾
  我昨晚上值班和你发癫的时候是不是说过,我一点也不喜欢SRC值班,我想回YSC主校区,哪怕是值最辛苦的肿瘤血液科?我还和你委屈巴巴的抱怨每次要走几万里才到小黑屋睡一会儿?我原来挺喜欢SRC的,后来就觉得到处挂满神像和神父修女医生的画像的圣殿一样的地方患者总是得到最少的支持,无论急救SWAT还是所有的会诊都差YSC一截,毕竟如今SRC的人们都客客气气,而YSC的心脏科和血液科都恨不得把我拴在病区里,这种connection不知道是何时开始的,还有每次在YSC你就很开心的各种恶作剧或者讲笑话,一到SRC我就害怕自己又发疯和你哭唧唧,这个天主教会医院早十几年前就取消了妇产科,不能接生,不能做任何避孕措施和终止妊娠的手术、操作,甚至不能开避孕药,心脏科也好消化科也好夜里经常来不了,工作的重复度高复杂性低,总之是一个,我们每次在那里值班都要拌嘴的地方。因为我是师公教的巫医神祇异教徒吗?哈哈哈我的脑洞,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被强烈注视的不适感,别提春天的时候还在走廊遇见满脸是血的女人独自疯跑、窗外站立的街边暴露癖(滑跪~)
  然后刚刚睡了一觉起来,忽然收到Janet的邮件问我,”which campus do you prefer?”我答YSC,她立刻说,” I can protect you from being switched EVER to SRC!”我心想,F**k啊,干嘛那么灵验啊,金浣熊!我不和你生气了还不行吗?不要用脑机接口激活内啡肽多巴胺瀑布好吗?
  浣熊:你就说你很开心,又不会有人审稿,顶多难为情一点,何苦说那么复杂的生理学术语呢?
  豚鼠:刚刚在梦里你干嘛一直吃方便面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
  浣熊:哎,又没人陪我玩,只好吃个方便面了。你笑什么?吃方便面也很好笑吗?
  豚鼠:焕城哥哥,哈哈哈,你停下来,不行了,你太可爱了!我cute aggression 发作,想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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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蛙:我们是这样想念你的
她说话带着酒气,像隐忍了很久,哭着爆发,说想你
  我从睡意中醒来,久久沉默
  
  我们相距太远,不能知道是在哪个角落里躲着哭泣,会不会冷
  
  我一直固执得觉得,我们带着你成长,是要活得更漂亮,我们不可能不想你
  
  新的一年,我们继续心意相通的生活吧,漂漂亮亮的
  
  
(2012/1/26 13: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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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留言
昨天考完试在河边坐了很久,时间过太快感觉才几分钟却已经过了2小时,一如这些年守着你看见流逝的光阴。2014年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考USMLE step1,成绩不好当时以为自己会止步于此,一直到昨天怀着第二个孩子考完ABIM,如果考过了那么就是这趟旅行终于告一段落,大概没有比披这身白衣更耗时劳心费力的事情了,考前几天收到Yale 的毕业证,医学院校长的签名像假的一样不真实。
  今日做梦梦了三个小时的焕城妈妈,梦见她来图书馆找姐姐,又去我们上课的大会议厅演讲,我好像真的在韩国游学,梦里拿着一本厚厚的文件夹记录每次和妈妈的见面,想要带回去给蛙蛙,准备了很多很多笔,怎么也记不完,我还拿手机偷偷的给妈妈照相,但焕城你是不在了。
  难道是因为我早上看了羊妈妈和小羊生离死别的那个小故事(哭得涕泪横流),太感念这种母子分离吗?
(2022/8/20 1: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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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田田
你知道,田田一直一直很爱你。。。
(2007/7/22 0:3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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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蛙:留言
瞧瞧豚这主题,呵呵呵,每次能见面,都越发开心了,你与我们,一定是一起成长的,问豚:三十几岁的他,好看吗?豚说:还挺好看的。我就知道!一定倍儿帅!
(2012/8/28 16:5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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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留言
(依然是这个造型为1999年底宣传FACE时候的采访,杂志名找不出来,时间会是1999年11月左右,10月你还是棕色的长头发,11月就变成了金色的半长头发,而且还没有长出黑色的发根)
  
  金焕城
  “关于’年轻‘的蓝色序言”
  
  高中时我离家出走过,因为我不喜欢我周围的一切。我不喜欢父母的过度保护和不合理的学校教育。但我不认为这种经历一定是不好的。有一次这样的经历对我来说也是珍贵的。与其断定不应该做,不如通过经验意识到不好,这么想来也还不错。
  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这可能是我十几岁的时候才能拥有的一个幼稚的特权。但到2000年我就20岁了,到时候我肯定不会做出幼稚的事情,对吧?不,也许在“成年人”这一特权下,情况可能会更严重,那彷徨和笨拙的流浪。'')
  其实我对20岁“成人”这个名字上的责任感到很有负担,如果我到了20岁又离家出走的话,那可能是因为我无法履行给我的责任,哇~很难。不管怎样,我认为一切依然是彷徨的延续,不是容易理解世界的时期,但是有另外的特权,我觉得很好。不怕失败,可以尽情地为工作和爱情疯狂的特权。
  到了二十岁,有一定要尝试的事情,想专门学习音乐和表演,也要努力运动,想具备20多岁男性的身体。其中我最想做的是“爱情”,如果年轻时没有一次热烈爱情,那就不能说是好好享受青春了。如果有爱人呢?想一起去一场对讲机旅行,开车在枫叶飘落的高速公路上疾驰。
  2023年有自己私下翻译过英文版的:
  I ran away from home in high school because I didn't like everything around me. I didn't like my parents' overprotection and unreasonable school education, but I don't think the experience was necessarily bad. I think counting those experiences at least once was a valuable experience for me. Rather than deciding that it's something I shouldn't do, I learned it through experience. It's not bad to realize that it's not good. When I think about it now, I feel like it was a clumsy act I had in my teens, but I'll be turning 20 in 2000, so I guess I won't act immaturely by then, right? No, it might get worse under the privilege of being an adult. Wandering and clumsy travel ('')
  
  Actually, I feel burdened by the word responsibility attached to the name of a 20-year-old 'adult'. If I run away from home again when I turn 20, it will probably be because I cannot fulfill the responsibilities given to me. Wow~ It's difficult. Anyway, I think that being limp is a series of wanderings, so it's not a time when you can easily understand the world. Still, I think it's good that being young has another privilege: the privilege of being able to go crazy with work and love without fear of failure.
  
  There are things I really want to do when I turn 20. I want to study music or acting professionally, and I want to work hard to have the fitness of a man in his 20s. Among them, what I want to do the most is “love.” If you don't do it well, you can't say you've truly enjoyed your youth. What if you have someone you love? I want to go on a walkie-talkie trip together, and I want to drive down a highway with falling autumn leaves.
(2024/12/24 18: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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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讨论(2025/2/24 16:2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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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经典Top 5
□蛙蛙:留言(2025/7/18 0:02:26)
生日快乐小妞儿

□蕾蕾:留言(2024/12/24 18:09:55)
(依然是这个造型为1999年底宣传FACE时候的采访,杂志名找不出来,时间会是1999年11月左右,10月你还是棕色的长头发,11月就变成了金色的半长头发,而且还没有长出黑色的发根)
  
  金焕城
  “关于’年轻‘的蓝色序言”
  
  高中时我离家出走过,因为我不喜欢我周围的一切。我不喜欢父母的过度保护和不合理的学校教育。但我不认为这种经历一定是不好的。有一次这样的经历对我来说也是珍贵的。与其断定不应该做,不如通过经验意识到不好,这么想来也还不错。
  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这可能是我十几岁的时候才能拥有的一个幼稚的特权。但到2000年我就20岁了,到时候我肯定不会做出幼稚的事情,对吧?不,也许在“成年人”这一特权下,情况可能会更严重,那彷徨和笨拙的流浪。'')
  其实我对20岁“成人”这个名字上的责任感到很有负担,如果我到了20岁又离家出走的话,那可能是因为我无法履行给我的责任,哇~很难。不管怎样,我认为一切依然是彷徨的延续,不是容易理解世界的时期,但是有另外的特权,我觉得很好。不怕失败,可以尽情地为工作和爱情疯狂的特权。
  到了二十岁,有一定要尝试的事情,想专门学习音乐和表演,也要努力运动,想具备20多岁男性的身体。其中我最想做的是“爱情”,如果年轻时没有一次热烈爱情,那就不能说是好好享受青春了。如果有爱人呢?想一起去一场对讲机旅行,开车在枫叶飘落的高速公路上疾驰。
  2023年有自己私下翻译过英文版的:
  I ran away from home in high school because I didn't like everything around me. I didn't like my parents' overprotection and unreasonable school education, but I don't think the experience was necessarily bad. I think counting those experiences at least once was a valuable experience for me. Rather than deciding that it's something I shouldn't do, I learned it through experience. It's not bad to realize that it's not good. When I think about it now, I feel like it was a clumsy act I had in my teens, but I'll be turning 20 in 2000, so I guess I won't act immaturely by then, right? No, it might get worse under the privilege of being an adult. Wandering and clumsy travel ('')
  
  Actually, I feel burdened by the word responsibility attached to the name of a 20-year-old 'adult'. If I run away from home again when I turn 20, it will probably be because I cannot fulfill the responsibilities given to me. Wow~ It's difficult. Anyway, I think that being limp is a series of wanderings, so it's not a time when you can easily understand the world. Still, I think it's good that being young has another privilege: the privilege of being able to go crazy with work and love without fear of failure.
  
  There are things I really want to do when I turn 20. I want to study music or acting professionally, and I want to work hard to have the fitness of a man in his 20s. Among them, what I want to do the most is “love.” If you don't do it well, you can't say you've truly enjoyed your youth. What if you have someone you love? I want to go on a walkie-talkie trip together, and I want to drive down a highway with falling autumn leaves.

□蕾蕾:田田(2007/7/22 0:32:10)
你知道,田田一直一直很爱你。。。

□蕾蕾:留言(2023/12/21 22:49:33)
这是圣诞节派送礼物吗?
  夜里梦见你带我去买东西。好像是我不用当班,真好有空。去了一个仓储式的大商场,但是很多东西都不摆出来售卖,你说我们要去仓库里面看货,让我告诉服务员,我说不认识哪个服务员,于是你就电话还是对讲机联系了一个销售,她从里面把仓库门打开邀请我们进去,里面原来是一个集展示和试用为一体的大厅,有不多的人在分别和各自的销售试用什么。我们坐在一个沙发还是什么椅子的地方,周围好空旷,销售小姐于是拿出一个像腕表那么大的戒指,把照明灯电源关掉,戒指中央镶嵌着红宝石,周围是钻石和祖母绿,那些宝石就像探照灯源一样自发出耀眼的光芒,说实话有点吓人的,太大了,她伸手递给我,我接过来那些宝石的光芒就被关小了一样暗下来,她于是套在我的手指上,戒指像活的一样立刻变成一个合适的尺寸,像一只小蝴蝶停在手上。我就说,“这么大太夸张了我平时看病人戴个这个不合适的吧。”你手臂放在我的椅背上,笑嘻嘻的说,“平时就别戴呗!”我才想说那买来干嘛呀,结果看见你一直促狭的笑着看我,就又好气又好笑,唉然后就醒了。哈哈哈哈,一个贫苦的人做的富贵的梦,哈哈哈,被自己气笑了。

□蕾蕾:留言(2022/6/7 8:56:29)
焕城也许我内心深处还是那个会扯着你衣服哭的人,怎么都不肯放手的人,被你用冰淇淋骗在街角卖掉的小孩,现在自以为强大自以为不需要任何人,但是你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二十多年紧紧跟随的情感,从青丝到白发,从翩翩少年到庸碌中年,这是无可逃脱的羁绊,哪怕这只有我单方面写就无词情歌,演一场独角戏。
  胎教真的不好看见怪人坏事,还是梦见焕城舅舅比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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