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November月
1519:46:31
留言蕾蕾
  “初高中的时候,有一定想去一次的地方?
  焕城:我想去夜总会跳舞跳得浑身浑身出汗!”
  -1998年,《使者》造型发布前采访
  
  一醒起来就看见这个采访,以前没有精力读,或者没有时间读,原来你想开夜总会是因为总是想去跳舞,差点忘记了我的哥哥是个跳舞很好看的魔法狮子。昨天写信的时候还以为就是我一个人疯,虽然说了不是一个人但是也只是存在心里想想而已,没想到一早醒起来看见了答案。芝加哥的时候没跳够么?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在舞场边上我端着酒快睡着了。
  昨夜梦中和你在荒凉广阔的旷野,升了一场盛大的野篝火,火源一圈圈从中心绕开,像那种麦田怪圈一样的图案,在暗蓝色的天幕下熊熊燃烧,梦里知道明明是冬季,你却穿着夏天的衣服,你在我的左边,跪坐在火丛旁仰头闭着眼睛,我看见你右边脖子上的刺青和额头上充血的青筋。我想叫你,可是旁边有许多吵闹的声音说,别打扰他,他正在不稳定的状况中,否则你用锂也无法治疗平复他的躁狂。
  我转身要走,想着快点醒起来,迎面又一下撞上你,你变成去桂林时的样子,戴着蓝色渔夫帽,浅金色的头发从帽檐垂下,下颌线又锋利又温柔得要命,你微微笑着拦住我,“跑什么?”这样一下子就醒转过来,这一觉睡了好几个小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湿透的衣服都扔到了一边,怪不得梦里梦见篝火呢,暖气不能控制温度,只能脉冲式取暖,一加热就热过头了,然后等自然冷却到有点凉意再重新开始加热,这个房子实在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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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56:5:25
留言蕾蕾
  金焕焕,白天的睡眠总是很短暂。你的夜总会名字叫什么?“热病92Club”?你说听说这是传呼机时代中文世界里的数字文字游戏,意思是“热病就是爱”,我看你也病得不轻,哥。
  以前在中科院的时候不是有一个很大的舞蹈排练室像半个篮球场那么大么?我晚上的时候会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练舞,四周三面围满了落地大镜子,在那里跳完了《成人礼》跳完了Boa的《My Name》,师兄有一天晚上走进来看见我一个人就着音响跳得满头大汗,饶有兴味的问我,你一个人跳舞那么开心?
  我不是一个人啦哈哈哈哈。
  遇见了日后在美国成了电商巨头中层领导的一位姐姐,彼时她在中科院读博士,她教我跳肚皮舞,送我所有的舞蹈教学和表演视频,她说,你的眼睛要这样,然后腿和胯骨不能动的太多,这样你的腹部wave起来才会妩媚动人。
  每到周末,飞寒和露露就来找我,我们就用大音响在那个舞蹈室播放现场表演和演唱会,喝酒,发疯,商量下一次去看谁!
  
  在中国科学院神经科学研究所和生物化学研究所共有的舞蹈室里。哈哈哈。
  
  我知道weibo有朋友,虽然都提前收藏到微信里了,还是会每周回去一次去支持朋友的,哪怕只剩下一个朋友,也需要我的心和注视呀。
  原来这几天韩国高考啊,你上次在梦里带我注册学校可以,我可不要考试!(焕城:你怎么知道你没考试?)
  热病92club,装修的时候我能去玩么?我帮你刷油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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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55:21:15
留言蕾蕾
  “ 我會填補這個無法哭泣的空白,我會向你展示我所有的一切…
  我破碎憔悴的面容令我自己无法面对,但我始终放不下你…
  tell you baby 你不可能阻挡我,can’t you see 我要一生一世追随你。”
  -《热望》N.R.G 4th Album “Sorrow “
  
  昨天14号凌晨不是share了第二张专辑在发行《蒂法尼早晨》Remix版时的采访么?也和画师share了,她晚上在IG上很幽默的发了原文和点评:
  最后,成员们将分别这样报答粉丝们的爱:
  成真:我会加倍爱爱着我们的大家。(写给一直相信自己支持自己的女友的公示恋爱关系的信)
  诚焄:2辑也会努力的。(入职公司2年的职员、仪式化的感想)
  玉米:粉丝们爱我们胜过我们爱自己。(虽然是真心的,但让人感觉有点犹豫的年下男的告白)
  明勋:一辑的时候好像没有像约定的那样对粉丝们好,但是我会忠实于第二张专辑和粉丝们的约定的。(平时调皮的前辈有一天请后辈吃饭,告解了真挚的心里话。)
  焕城:因为是第二张专辑,所以我会用双倍来爱你的,哈哈(父母节即将到来的小学生用蜡笔写成的孝道信)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这股子搞笑的念力作用,在写信和分享了二辑发布会的采访给画师之后,在她还没来得及看之前(说是上班太忙了一整天),诚焄15个小时之前发布了一个好搞笑的动态:他家的宝贝狗狗躺在地上,睁着大眼睛看着他,配乐是玉米在《蒂法尼早晨》的独白,“我是裕敏…”,关键他还好搞笑的去@了玉米!!
  我本来今天是在想男生会不会互相想念呢?你的好朋友们想念你吗?现在离我们最近的就是老四了吧,老四太搞笑啦,哈哈哈哈。
  好了啦,哥哥你也很幽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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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423:15:12
留言蕾蕾
  豚鼠:干脆面君!!
  焕城: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豚鼠:不是叫你啦,哎,叫你也行!我刚刚带麦麦在花园里玩,然后我们两个忽然听见打斗和尖利的嘶叫声,我们悄悄地走近竹林往深处看,结果在阳光投射下的竹子丛里,看见一大一小两只浣熊,灰色的蓬松的毛发,白底黑圈圈的尾巴,胖乎乎的两只绞缠在一起,互相撕咬!我们蹲着看了一会儿,猫猫也回来了,默默加入,我们三个围观了一阵,两只家伙发现后慢慢停止了打斗,向竹林另一边遁去了。原来别的动物都比灵长类对待同类要宽容的多,打架也能暂停。
  焕城:你怎么知道是在打架?
  豚鼠:那个样子不是打架吗?往死里打的样子。
  焕城:那这样说,我们也经常打架,如果没有不小心被人看见,你要把我魂魄打散么?
  豚鼠:你又开始扮可怜了,就你一个神仙还能被小动物打散,说出去有人信吗?那个,既然能来狐狸也能来浣熊,搞不好哪天会来一只狮子么?
  浣熊:我看你是烧糊涂了,塑料的也当成真的了。
  豚鼠:塑料的怎么啦,塑料的我也宝贝得要命好不好,睡觉也要拽在手里不放开的心爱的毛茸茸陪伴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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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422:23:35
留言蕾蕾
  哥哥,昨晚上和你聊了很多东亚男性吗?其实不久以前的几十年,两性的对立还没有现在这么严重,男性确实也不像当今时代那么迅速成长和多元化。我们谈论平权,强调的是平,并不是争斗,也不是谁要打败谁。尤其是比较如今在北美的和在东亚以及其它地区的平权运动,见微知著我们从一个微小的切片去看,当今在中国和北美发行的幼儿启蒙视频中,中国的老虎爸爸和妈妈的角色依然传统和保守,母亲是擅长烹饪,而父亲是专注修理机械的。但是从南韩在北美发行的视频以及大部分北美本地的视频中,戴围裙煮饭的和抱着孩子在家的,基本都是爸爸,目送着妈妈去上班,然后在家哄小猴子们睡觉时爸爸会假装打电话给上班的医生妈妈求助,我觉得不求反应现实,但是在意识形态上必须提供进步的可能性,并且不能只是强调一方驾驭了另一方,这和颠倒前没有什么区别。
  韩国的4B运动开始弥散到北美了,如果男性不做出改变,那么性别对立最终会带来社会稳态的崩塌。
  早上一个人带着麦麦在家,猫猫做完早餐自己也来不及吃就去学校参加家长会了。虽然也没有很累,我很久没有一个人在家照顾孩子那么久了,想到这过去的四个月,在我上班的时候一直是猫猫自己在家照顾两个孩子,就还是体会到了他的辛苦和付出,陪伴照顾、烹煮打扫,喂食清洁洗澡,一切的一切,琐碎而无聊,生活就在这样的平淡磨损中一天天过去,但是家人的紧密联系却让人内心感到无比感恩和安定。
  想起刚刚结婚的时候他的母亲跟我特意提醒的儿子是从来不会进厨房的,那怎么办呢?如果大家都不成长就要看着关系轰塌么?
  哥哥,感谢你指引的这条路,感谢陪伴成长,感谢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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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413:6:3
留言蕾蕾
  写完信,去逛了逛,结果连续打开两个帖子都是这段话,我又不发帖子的人,我随机看看小猫小兔子的人,我被AI侦探了么?哈哈哈,妄想症什么时候好?
  
  We don't fall in love with people because they're good people. We fall in love with people whose darkness we recognize. You can fall in love with a person for all of the right reasons, but that kind of love can still fall apart. But when you fall in love with a person because your monsters have found a home in them--that's the kind of love that owns your skin and bones. Love, I am convinced, is found in the darkness. It is the candle in the night.
  C. JoyBell C.
  
  好吧好吧,和好人坏人没关系,是黑暗和弱点成就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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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412:16:49
留言蕾蕾
  “但在精神上的压力比身体上的压力更大,在看似华丽光鲜的舞台表演之后,我内心涌起一种落寞和遗憾,陷入这种感觉的时候,偶尔我也希望有一个女朋友在身边,给我温暖的安慰。但哪里存在没有痛苦的成功呢?只能将其视为成为最佳歌手的成人仪式,这是我的梦想。”
  1998年夏季,before release of the remix version of “Breakfast at Tiffany’s”
  
  不能什么都依赖身边的朋友和伴侣,“有很多对好朋友也不能说的话”,不是么?有很多路,要自己一个人走。无法专注走自己的路、通过观望别人的道路而找到懒惰不前的借口、或甚至想着给他人设置路障自己走不了也不让别人走,这些都是可悲的,甚至被恶意蚕食的。我见过十分善良可亲如同圣人一般的人,也见过生来就心胸狭隘充满怨气的罪犯,但大多数人就只是处于混沌不明的中间带,也没有更好或更坏,可以立地成佛也可以转念成魔,不要觉得自己有多么特殊,其实平凡庸俗得不堪一击。我曾经也和朋友讨论,如果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是一个没有成为名人也没有过分出众外貌的焕城,如果命运依然让我喜欢他,如果命运足够幸运让他也接纳我,我真的有勇气守护好这个关系吗?俗世的柴米油盐,一个十分自我只顾及玩乐游戏的男友,一个亲口说着爱你脑子却装满109个辛德瑞拉的丈夫,一个习惯被照顾不会沾染一点家务的儿子,一个不一定会付出实际照顾义务的父亲,一个和东亚文化里大部分成年男性都没有什么两样的男人,如果是按照这样的设定去发展的关系,也许可能一开始就不会走得长远,也许的长远只能寄托在成长里。两个人无论性别、如果都处于平庸和没有成长的灵魂质地,怎么经营长久的关系呢?现实生活处处是妥协退让,所幸在绝对现实的生活里哪怕是这样糟糕的初始设定,也还有通关进化步步升级的可能性,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百分百不会改变,当关系的双方都有努力成长和包容,情爱也许就能升华为真正意义的爱情,这是需要时间历练的。不幸或者幸运的是,焕城无法成为这样一个存在了,这些假设于他而言是过分奢侈也是过分凡俗了,他一开始就不是这样的,他在更多人的生命里一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恒久的符号化的象征了。他有没有带着尘世里的这些设定以另外的形式在成长蜕变,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窥见,大多数人只需要美好的寄托,因为不美好的部分和人群没有关系,个例和人群不能划等号。就像老是有家属问我手术风险,百分之几成功率?我想说对于人群来说有百分之几几几的概率,通过观察和收集、计算得到,但对于个体来说,就只有百分之一百和百分之零,成功了就是100,失败了就是0,没有对个体来说存在成功了百分之几几的情况,肿瘤要切掉,难道不是百分百成功切除,还按照人群比例只切了百分之几?人命能救活是100,死了就是0,没有人按照人群的抢救成功率百分之几几的活着。这件事情上,和好人坏人量化衡量截然不同,这是完全的定性分析。
  哥哥,我明白你说的时间紧迫指的是热烈燃烧期无法遏制的热望,热望总是会过去的,我们经历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总是会烧过去的,来不及再烧第三次了,以后这就是最后一次了,现在也还不知道会烧多久,总之好好的认真等这个化学反应自己完成吧,我们能做的,大概就是记录它。
  
  浣熊:豚仔你过来(招手ing)
  豚鼠:(警惕地)干嘛?
  浣熊:(摸摸自己额头,又摸摸豚鼠)嗯,还在发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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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47:22:15
留言蕾蕾
  去花园里把十几株玫瑰丛修剪了枝条,培了土,明年不知道还能在这里住多久,但是春天的时候希望再看见一树几十枝碗口大血红玫瑰的绽放。终于也舍得剪了一支花回家,以前一直不舍得,今天北风大,恐怕不剪也会凋落,留了几支鹅黄色的小朵花在枝头。
  今晚我做了卤鸭舌,还有炖豆腐,我身体恢复了很多。哥哥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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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44:33:51
留言蕾蕾
  "有时更愿意爬到大树上,两个人光着脚丫子,晃啊晃,看远山叠翠的群峰,日光在树冠间筛落一群跳动的光斑,长命转头看见那些斑纹落在刀央的脸上,使他看起来多么像一位远古的勇士,在脸上画满出征的图腾。"
  
  -《长命与刀央》2005
  
  除了刀央是个哑巴,全部的情节我都不记得了,我不记得我在里面说过爷爷第一位妻子和那个早逝少年的故事,我不记得刀央后来回魂的所有情节,不记得他们之间每一次的梦,不记得山里的那些很深的潭水,不记得他振振有词的在床边质问她“你不要结婚生子?不要家庭不要社会责任不要常人的认可了吗?“我从来不知道2005年末写下的问题,2008年你真的拿来问我。
  我不知道是谁,把我的记忆全部遮挡住了,不是因为梦见你是哑掉的少年我不会想起这个故事。我不敢看因为一直以为那是一个充满了青春期荷尔蒙腥味的幼稚故事,我不愿意去回想也不愿意看,下午把单反相机的存储整理好了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这个故事。背景里音乐是猫猫在书房播放的一首secrect garden的Sometimes When It Rains,我觉得旋律非常熟悉的,我跑去问猫猫他答只是一首纯音乐。我回到电脑前,打开youtube的音乐播放器,忽然看见郑淳元翻唱的《那个男人》The One, 鬼使神差的我点开了这首歌,原来是这首歌的前奏,一模一样的主旋律,这首歌是同样名为secrect garden的一部电视剧的主题曲,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迅速找到了答案,却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眼泪一直淌从脸上和鼻腔里一直流个不停,我到底哭什么呢?打开11年前转存下来,19年前写下的文档。我想不到结局里是一个协助自杀,我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没有一点点羞耻心和责任心?金教授你为什么不把这份作业撕烂丢回我脸上,还要好好的保存了19年?
  好了我要去学习了解崭新迷人的最新多手术操作机器人协同作业切除肿瘤的报道了,一份接着一份寄来家里的各种杂志和期刊,因为懒惰总没有认真看,恐怕这是治疗我被你搞得疯疯癫癫哭哭啼啼的唯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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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41:50:9
留言蕾蕾
  金焕城教授,你这算是搞笑技能的一种吗?这回是睡着了,这会儿也不头痛了,梦里也不再看见你在身边走来走去了,改成走进哪一个房间都好,是老老的现在的我还是当年那个懵懂青涩的我都好,地板上都是你的海报和绘画和杂志页,很真实的用透明胶纸贴在屋子里靠窗的那一边,桌子上也是你的各种大小的照片,打开抽屉是些小照片和周边的什么相框了手链了编织物了之类的,这真的是为什么呀,好了我知道我需要你行了吧?这已经接近扭曲疯狂了,还不如去东北亚山洞里找温泉洗头发呢。
  现实生活中,我是一个在房间里不能摆任何照片的人,尤其是我自己的照片和亲近的人照片,你的所有有形的照片都被收进盒子里,最大和唯一的拼图被收进柜子里层层遮挡,为了遮挡好我甚至被边框割伤了手,在觉察出来以前毫不觉得痛的继续包裹,结果把拼图的下方都染上了鲜血,找了半天才找到伤口,这些都是十几年前发生在老房子里的事。不能放照片也无法摆放和人类非常接近的雕塑、娃娃、工艺品,连小挂件也不行。经典追星能做的,我都无法用在你和非常亲近的人们身上。但是真的追星的时候就可以,比如李玟雨啦TeddyPark 啦体育明星啦,随便画随便挂,挂满一墙,签名照什么的,一点事没有。
  爷爷做为大巫,有很多徒弟。这些人大部分都属于阳传的拜师学艺,爷爷本人是因为太爷爷是巫医的缘故、也因为要偿还阴债保护家人才不得不拿起衣钵,无论哪一个流派的师傅都好,包括现如今流传在泰国、和壮族傣族原本是千年前同出于百越的先民,无不是共识,越是体质敏感的人,越是容易被莫名其妙的力量赋神,因此只能什么都不摆放,没有神像没有图片,除非真的追个星,那反而没关系,因为两者之间除了幻想不相干,没有尘世羁绊,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只寄托不赋神,谁说追星没疗效,疗效很显著,虽然也要控制剂量就是了。
  话要说回来,我花园里的玫瑰树还没修剪枝,单反相机还没整理好,一堆文献没时间读。我起来去喝点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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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323:6:50
留言蕾蕾
  I lost my soul inside of you
  return my being
  my calm
  my life
  return my time
  my sleep my dreams
  my heart my life
  return my kiss so I can find
  the pathway down your soul to mine
  
  'Soul meets soul on lover's lips' - Percy Bysshe Shelly
  
  短短睡了两个小时。头还是疼得厉害。一沉入梦里还是见到你。焕城你背对我俯身在一张圆桌子上,似乎疲倦极了,在打盹儿。我拍了拍你的后背,你一下醒转过来,几乎有一种睡眠不足时难以压制的激惹感,我问你,“怎么在这里睡呢?”
  你反问我,“不是要陪着你吗?”
  我平静地摇摇头,“不是,是让你不用陪着我。”
  我转身走到一间屋子的一楼,你跟在后面一直说一直说,是些口水话,一些诸如“真的不用怎么样已经怎么怎么样”之类的废话,我心里疑惑,你从来不会说那么多话,真的是你吗?回头想看,一瞬间灯全熄灭了,停电了。我奋力分辨你在我哪个方向,你靠近了说,“我去二楼看看。”然后听见咚咚咚的脚步踏在木楼板上的声音,模糊中看见你在楼梯转角附身去窗外查看,原来外面的世界也停电了。你又动静很大的急忙忙跑回我身边,拉着我坐在一起,然后又是一瞬间,电力恢复了,一切光明灿烂。
  我去给加沙地带救助战乱儿童的基金捐了款,本来想写你名字的,又没有写,写出来是给俗世的人看的,我和你不需要。你做神仙已经很累,天天打怪升级好不容易休息一下被我用执念绑在这里,一会扮可怜的不会说话的哑巴少年,一会絮絮叨叨像个念经的老婆婆,我哪有那么脆弱,你未免太需要“我需要你”这件事了,需要你的人还不够多么?还是我的需要尝起来对胃口?我现在头疼的哪里也去不了,放心好了。
  下一次回国,我想回香港看看,香港的海湾似乎都比大陆要青要蓝,双层巴士大车窗,小柔和浩君每次约会躲在二层不停接吻。我第一次去是2009年吗?不记得了。只记得楼宇挨着楼宇,招牌叠着招牌,麻雀馆医馆美容室,澳洲樱桃80港纸一磅,商场里接近新年和圣诞,人挤人的在拼促销礼品…我买了很多巧克力,还有给妈妈的化妆品护肤品。你记得吗?以前只要一采访你的队友,大家不约而同的打趣你说,焕城是从香港引进来的,是来自香港的帅气的外援。改天和你再去梦里的重庆大厦,奔逃躲藏,一起再在门后屏着呼吸紧紧依靠、等待追杀的人们慢慢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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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317:48:33
留言蕾蕾
  凌晨两点多就醒了,头疼的厉害。梦里一起坐了过山车,是一种异常先进、机械精密的巨大金属构造,在城市上方穿行。
  画师说,宋演员要开始漫长旅行了,他和他长得像,所以这趟旅程的开始令人更心碎了。
  我书架上的书堆满了,也没有精力读,想了想蛙蛙的话,昨天就把微博卸载了,自从那位知名的读书博主关注我之后,我的广场恐怖症更严重了,害怕别人窥视的目光,不如就消失好了,而且都是像潜意识碎片一样没有思考的肤浅文字,如果书籍的写作无论长短都是创作,那么碎片化的写作只能是如同排泄物一般的情绪渲染,也不是全无功能,发泄和表演,都是有用的,但是对我没有作用。我也不是多高雅,可能有一点骄傲清高和自以为是吧,被现实生活浇灌出来的,Sorry
  看了一会精灵夫妇的剪辑,他要是真的有一个这么在乎的伴侣,死不掉的,哪怕恨死自己,也不舍得留她一人,他还是太孤独了,没有人懂他,也许也感觉不到别人在乎他,原本和女性友人约好吃饭,却临时决定要去开始漫长旅程?不,这绝对不是临时的,在这之前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答应邀约只是想有人能发现他。
  这尘世众生,好皮囊、好命水、貌似好多人爱…诸般色相都没有用,要是自己不爱自己了,那都没有用。
  可是为什么会不爱自己?
  是我一直说要离开的时候,你发现了这个秘密吗?所以用厚重的链子一层层锁紧,哪怕紧的令人窒息和痛苦,除了心上的锁还要加上尘世的砝码和铁锚,哪怕废船也要当飞船驶,过山车也坐过,不能免俗的要证明给你看,有人懂你也有人在乎你,你走不掉的。
  哥哥最近看得太紧了,我头疼得厉害,我以为你很忙才对的,偏偏每次应该很忙的时候你又把事情都拖延症一样堆在一边,盯着我你堆积的任务就自动会完成吗?你看看这三天你疯疯癫癫的带我去疯疯癫癫了多少个稀奇古怪的剧场。我其实很可以的,状态很好,拿了很多书和奖励,不用担心我。
  上周末值班的时候不是提前做了年终总结么?我一直觉得我老板这样甜言蜜语的是害怕他队里的人辞职了或者叛逃到日班,因为这就很美国式的夸张赞美,然后我们走出来的时候遇见了日班的领班,他问我们年终总结做得怎么样,我开玩笑说我可能要被Fire了,他严肃的看着我老板说,这是我最喜欢的夜班医生,没有之一。我老板惶恐的说没有没有。我真谢谢这些好心人,哪里来的泛滥好心偏用在了我身上。那天半夜昏昏沉沉的在走廊走回病案室,刚刚去一趟病区看病人安慰老太太,听她絮絮叨叨自己和老伴38年婚姻如何如何,老先生至今迁就她当她是小女孩一般,我想我也不需要做什么就做一个甜蜜爱情故事的听众,有时候就足够安抚讲故事的人了。半路遇见一直聊得来的清洁工小伙子,他看了看我,急匆匆走过的样子,他说,“我陪你走一段吧,和你说说话。”
  我笑,“我看起来很困吗?”
  他说,“不是,就想跟你说说话。”
  
  哥哥,也谢谢你一直做我的听众,陪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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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310:27:27
留言蕾蕾
  
  “An invisible red thread connects those who are destined to meet, regardless of time, place, or circumstance. The thread may stretch or tangle, but will never break.”
  
  原来那个东北亚渔猎部落里会捕猎老虎的少年,是个小哑巴?怪不得上次在山洞躲雪的那次,他一直不出声,用手说下雪、用手说回家、用手说吃饭、用手说别害怕,可是她能听懂他。今天他带她去春天雪化了的河边,有好多细小的鱼和虾,在汩汩流淌的河水中游曳,他让她别出声,他用笊篱去抓。家里将捕猎的鹿肉晒干做成肉脯,妈妈说等哥哥回来才能吃,把肉留给哥哥。吃饭的时候哥哥偷偷把肉塞给她,让她不用告诉妈妈。哥哥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呀。
  
  中午和猫猫开了三瓶新酒,一瓶2020年的赤霞珠,一瓶2021年的梅洛和一瓶2021年的黑皮诺。赤霞珠果然风味浓郁,是饱满的红酒口感,他们管这叫Full Body,梅洛很香,有花果香气,但口感与赤霞珠比立刻就薄弱了一半,到了黑皮诺有一股肉的气味,然后味道非常薄,几乎像果汁一样,但是这三瓶酒都是一样的酒精度。猫猫说真的只有赤霞珠能做太太,梅洛勉强能娶回来做个妾吧,我说你们男的就是这种妄想留在自己心中吧不要说出去哈哈哈。
  给猫猫看了宋再临,他说这个人一看就很敏感,有一种易碎感,那个表情时刻有一种警惕。我说焕城也是这样的,从小就很会共情,敏感,队友都说他很容易就陷入情绪中。
  今天北风呼啸得似乎要把花园里的柏树和竹子都连根拔起似的。哥哥要记得加衣服呀。春天不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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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223:45:57
留言蕾蕾
  “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记承天寺夜游 》苏东坡
  
  翻了翻之前我给你的信,11月8日和11月9日都提到了自杀身亡的戴玉婷姑娘,为此我在11月11日早上还特意去翻了这里2000年6月17日到2001年3月14日之间的留言和后台IP记录,我很确信除了一个宣称要去用血祭奠你、要以死为鉴的名叫Racheal的女孩子写下的长信,我没有找到任何其它的歌迷朋友们发出的要自伤或伤人的言论,Racheal的留言地址也不是来自宁波的。我向来不喜欢和你谈论这种消极的事情,但是现在回想起来,估计有深意存焉,估计是注定的。
  韩国时间11月12日下午,宋再临先生被发现自杀去世了。记得我当时看《拥抱太阳的月亮》时,和猫猫说,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想起焕城。我还在这里和你写信说,他长得不像你,他的颧骨更突出,眉眼更细窄,肃杀气更强烈。他是究竟为什么要把自我攻击做到极致?
  中国时间12日晚上,珠海有一位被官方报道宣称“因对离婚财产分配不满”而开车撞死了35个人的新闻。这个人人格本身有重大问题,而这个人背后的干预系统更有巨大问题。
  周日收了一个身体状况稳定的姐姐,急诊给我的住院原因是“低钾血症”,我笑现在医院资源这么空闲了吗?吃根香蕉还不回家收进来干嘛。结果去了一看原来是精神科犯懒不想晚上来医院所以推给我,这病人的真正来诊原因是她在家里说了一句,“I’m going to chop my mother’s head off!”她姐觉得害怕就把她送来了。
  所以我才说,出现攻击和伤人倾向的时候,如果第一时间发现和干预,如果能有被发现的途径(朋友、家人、网络平台,etc.),如果能有具备干预条件的系统(现如今警察医院医护人员社会工作福保系统真的自顾不暇,很多小衙门都发不出退休工资了),本可以挽救无辜和不该失去的生命,哪怕很多时候只是为了发泄而说出的气话,也必须干预。
  但是这尘世梦一场,要提前醒过来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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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November月
1220:10:24
留言蕾蕾
  “ 渴人多梦饮,饥人多梦餐。春来梦何处,合眼到东川。”-白居易
  “ 病人多梦医,囚人多梦赦。如何春来梦,合眼在乡社。”-黄庭坚
  
  一生竟是逃不过“渴、饥、病、囚”,凡人苦,苦涩是厚重的底色,被种种欲望囚禁,梦境是得赦免的半刻温存。
  为了不再醒起来,我吃了两种助眠的药,倒是醒了两次,不过都昏沉沉的又倒下去,昨晚上前所未有的疲倦,猫猫看我不能支撑,就让我吃完晚饭上楼睡了,以前从来没这么累过。不知道男生们什么时候熄灯的,半夜大儿子悄悄溜到我旁边的房间睡,平时他总说要是可以的话,还想妈妈和孩子们一起睡。
  梦里去了一个学校,焕城你作为监护人带我去开学。一个很高很深穹顶的大厅,一楼上二楼的楼梯是一种华丽的类似宴会厅、两边环形的共同汇聚在二楼,你是003时候的样子,在二楼等我上去一起办手续。我问你怎么头发又长了还是19岁的样子,别人会相信你是我的监护人?你无奈的拉我快点走,说,“因为收养证明上的照片就是这个样子的,不是这个样子人家还帮你办手续吗?”我傻乎乎的想,好像有点道理,“那你可以在到办公室前再变装啊。”
  你看我像看一个白痴,“你在你们学籍科门口换衣服化妆啊?”
  “我当然不会啊,你是神仙你可以那什么,瞬间那个变身,不是?”
  你翻个白眼,几乎要发火,气极反笑,“你这么傻,我到底为什么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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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蛙:我们是这样想念你的
她说话带着酒气,像隐忍了很久,哭着爆发,说想你
  我从睡意中醒来,久久沉默
  
  我们相距太远,不能知道是在哪个角落里躲着哭泣,会不会冷
  
  我一直固执得觉得,我们带着你成长,是要活得更漂亮,我们不可能不想你
  
  新的一年,我们继续心意相通的生活吧,漂漂亮亮的
  
  
(2012/1/26 13: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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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留言
昨天考完试在河边坐了很久,时间过太快感觉才几分钟却已经过了2小时,一如这些年守着你看见流逝的光阴。2014年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考USMLE step1,成绩不好当时以为自己会止步于此,一直到昨天怀着第二个孩子考完ABIM,如果考过了那么就是这趟旅行终于告一段落,大概没有比披这身白衣更耗时劳心费力的事情了,考前几天收到Yale 的毕业证,医学院校长的签名像假的一样不真实。
  今日做梦梦了三个小时的焕城妈妈,梦见她来图书馆找姐姐,又去我们上课的大会议厅演讲,我好像真的在韩国游学,梦里拿着一本厚厚的文件夹记录每次和妈妈的见面,想要带回去给蛙蛙,准备了很多很多笔,怎么也记不完,我还拿手机偷偷的给妈妈照相,但焕城你是不在了。
  难道是因为我早上看了羊妈妈和小羊生离死别的那个小故事(哭得涕泪横流),太感念这种母子分离吗?
(2022/8/20 1: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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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田田
你知道,田田一直一直很爱你。。。
(2007/7/22 0:3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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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留言
(依然是这个造型为1999年底宣传FACE时候的采访,杂志名找不出来,时间会是1999年11月左右,10月你还是棕色的长头发,11月就变成了金色的半长头发,而且还没有长出黑色的发根)
  
  金焕城
  “关于’年轻‘的蓝色序言”
  
  高中时我离家出走过,因为我不喜欢我周围的一切。我不喜欢父母的过度保护和不合理的学校教育。但我不认为这种经历一定是不好的。有一次这样的经历对我来说也是珍贵的。与其断定不应该做,不如通过经验意识到不好,这么想来也还不错。
  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这可能是我十几岁的时候才能拥有的一个幼稚的特权。但到2000年我就20岁了,到时候我肯定不会做出幼稚的事情,对吧?不,也许在“成年人”这一特权下,情况可能会更严重,那彷徨和笨拙的流浪。'')
  其实我对20岁“成人”这个名字上的责任感到很有负担,如果我到了20岁又离家出走的话,那可能是因为我无法履行给我的责任,哇~很难。不管怎样,我认为一切依然是彷徨的延续,不是容易理解世界的时期,但是有另外的特权,我觉得很好。不怕失败,可以尽情地为工作和爱情疯狂的特权。
  到了二十岁,有一定要尝试的事情,想专门学习音乐和表演,也要努力运动,想具备20多岁男性的身体。其中我最想做的是“爱情”,如果年轻时没有一次热烈爱情,那就不能说是好好享受青春了。如果有爱人呢?想一起去一场对讲机旅行,开车在枫叶飘落的高速公路上疾驰。
  2023年有自己私下翻译过英文版的:
  I ran away from home in high school because I didn't like everything around me. I didn't like my parents' overprotection and unreasonable school education, but I don't think the experience was necessarily bad. I think counting those experiences at least once was a valuable experience for me. Rather than deciding that it's something I shouldn't do, I learned it through experience. It's not bad to realize that it's not good. When I think about it now, I feel like it was a clumsy act I had in my teens, but I'll be turning 20 in 2000, so I guess I won't act immaturely by then, right? No, it might get worse under the privilege of being an adult. Wandering and clumsy travel ('')
  
  Actually, I feel burdened by the word responsibility attached to the name of a 20-year-old 'adult'. If I run away from home again when I turn 20, it will probably be because I cannot fulfill the responsibilities given to me. Wow~ It's difficult. Anyway, I think that being limp is a series of wanderings, so it's not a time when you can easily understand the world. Still, I think it's good that being young has another privilege: the privilege of being able to go crazy with work and love without fear of failure.
  
  There are things I really want to do when I turn 20. I want to study music or acting professionally, and I want to work hard to have the fitness of a man in his 20s. Among them, what I want to do the most is “love.” If you don't do it well, you can't say you've truly enjoyed your youth. What if you have someone you love? I want to go on a walkie-talkie trip together, and I want to drive down a highway with falling autumn leaves.
(2024/12/24 18: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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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讨论
□访客:讨论(2025/2/24 16:24:55)
□蕾蕾:讨论(2024/11/9 15:40:57)
□蕾蕾:是我原来和你说过我要…(2024/10/17 23:22:00)
□蕾蕾:明明那个时候,我已经…(2024/10/17 21:09:34)
□蕾蕾:原来我真的老是梦见你…(2024/1/18 5:54:46)
□网同纪念:蕾蕾好,款项已收到,…(2023/11/18 2:04:14)
□蕾蕾:焕城,我2005年的…(2021/5/26 22:10:00)
最新经典Top 5
□蕾蕾:留言(2024/12/24 18:09:55)
(依然是这个造型为1999年底宣传FACE时候的采访,杂志名找不出来,时间会是1999年11月左右,10月你还是棕色的长头发,11月就变成了金色的半长头发,而且还没有长出黑色的发根)
  
  金焕城
  “关于’年轻‘的蓝色序言”
  
  高中时我离家出走过,因为我不喜欢我周围的一切。我不喜欢父母的过度保护和不合理的学校教育。但我不认为这种经历一定是不好的。有一次这样的经历对我来说也是珍贵的。与其断定不应该做,不如通过经验意识到不好,这么想来也还不错。
  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这可能是我十几岁的时候才能拥有的一个幼稚的特权。但到2000年我就20岁了,到时候我肯定不会做出幼稚的事情,对吧?不,也许在“成年人”这一特权下,情况可能会更严重,那彷徨和笨拙的流浪。'')
  其实我对20岁“成人”这个名字上的责任感到很有负担,如果我到了20岁又离家出走的话,那可能是因为我无法履行给我的责任,哇~很难。不管怎样,我认为一切依然是彷徨的延续,不是容易理解世界的时期,但是有另外的特权,我觉得很好。不怕失败,可以尽情地为工作和爱情疯狂的特权。
  到了二十岁,有一定要尝试的事情,想专门学习音乐和表演,也要努力运动,想具备20多岁男性的身体。其中我最想做的是“爱情”,如果年轻时没有一次热烈爱情,那就不能说是好好享受青春了。如果有爱人呢?想一起去一场对讲机旅行,开车在枫叶飘落的高速公路上疾驰。
  2023年有自己私下翻译过英文版的:
  I ran away from home in high school because I didn't like everything around me. I didn't like my parents' overprotection and unreasonable school education, but I don't think the experience was necessarily bad. I think counting those experiences at least once was a valuable experience for me. Rather than deciding that it's something I shouldn't do, I learned it through experience. It's not bad to realize that it's not good. When I think about it now, I feel like it was a clumsy act I had in my teens, but I'll be turning 20 in 2000, so I guess I won't act immaturely by then, right? No, it might get worse under the privilege of being an adult. Wandering and clumsy travel ('')
  
  Actually, I feel burdened by the word responsibility attached to the name of a 20-year-old 'adult'. If I run away from home again when I turn 20, it will probably be because I cannot fulfill the responsibilities given to me. Wow~ It's difficult. Anyway, I think that being limp is a series of wanderings, so it's not a time when you can easily understand the world. Still, I think it's good that being young has another privilege: the privilege of being able to go crazy with work and love without fear of failure.
  
  There are things I really want to do when I turn 20. I want to study music or acting professionally, and I want to work hard to have the fitness of a man in his 20s. Among them, what I want to do the most is “love.” If you don't do it well, you can't say you've truly enjoyed your youth. What if you have someone you love? I want to go on a walkie-talkie trip together, and I want to drive down a highway with falling autumn leaves.

□蕾蕾:田田(2007/7/22 0:32:10)
你知道,田田一直一直很爱你。。。

□蕾蕾:留言(2023/12/21 22:49:33)
这是圣诞节派送礼物吗?
  夜里梦见你带我去买东西。好像是我不用当班,真好有空。去了一个仓储式的大商场,但是很多东西都不摆出来售卖,你说我们要去仓库里面看货,让我告诉服务员,我说不认识哪个服务员,于是你就电话还是对讲机联系了一个销售,她从里面把仓库门打开邀请我们进去,里面原来是一个集展示和试用为一体的大厅,有不多的人在分别和各自的销售试用什么。我们坐在一个沙发还是什么椅子的地方,周围好空旷,销售小姐于是拿出一个像腕表那么大的戒指,把照明灯电源关掉,戒指中央镶嵌着红宝石,周围是钻石和祖母绿,那些宝石就像探照灯源一样自发出耀眼的光芒,说实话有点吓人的,太大了,她伸手递给我,我接过来那些宝石的光芒就被关小了一样暗下来,她于是套在我的手指上,戒指像活的一样立刻变成一个合适的尺寸,像一只小蝴蝶停在手上。我就说,“这么大太夸张了我平时看病人戴个这个不合适的吧。”你手臂放在我的椅背上,笑嘻嘻的说,“平时就别戴呗!”我才想说那买来干嘛呀,结果看见你一直促狭的笑着看我,就又好气又好笑,唉然后就醒了。哈哈哈哈,一个贫苦的人做的富贵的梦,哈哈哈,被自己气笑了。

□蕾蕾:留言(2022/6/7 8:56:29)
焕城也许我内心深处还是那个会扯着你衣服哭的人,怎么都不肯放手的人,被你用冰淇淋骗在街角卖掉的小孩,现在自以为强大自以为不需要任何人,但是你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二十多年紧紧跟随的情感,从青丝到白发,从翩翩少年到庸碌中年,这是无可逃脱的羁绊,哪怕这只有我单方面写就无词情歌,演一场独角戏。
  胎教真的不好看见怪人坏事,还是梦见焕城舅舅比较开心。

□蕾蕾:留言(2021/3/13 5:26:52)
梦境里和长发白恤衫的19岁少年坐在教室里上课,我说好久不见你,没想到你和我是一个学校的,他就微微笑着不说话 ???。有的时候越是珍视的东西越是不能轻易谈论,越是深刻的记忆越是无法细致描述,反而是事不关己的情节可以反复回放重播,比如抢救一个陌生的病人,看见他被急性肺出血淹没,按压/电击/注射/插管……最后没有救回,也不是麻木,也会难过,但是就不会流泪。生死已见过很多,此外并无大事。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你要来见我,我过得不好,当年一心一意和你在一起发誓不结婚,记得想要某只很特别小兔子就在地上忽然捡到一模一样的一只兔子玩具,记得想要一只猫门口就来了一只猫,记得很多其它的事情,不能够忘记的事情,但我确信自某个时候起,我和你确实已经分开了,这是后来我平心静气的做了十几年守墓人在这里和你无所顾忌写字的原因,我相信我们已经不是原来那样还会生气会经历情绪起伏会痛哭流涕的时候了,因为我也不再是医学院里那个痴痴狂狂的着了魔一样的人了,我嫁给了你觉得会让我无法忘记你的人。
  也不关性别,深爱的时候人就是会忽喜忽悲的,魂不守舍的,但我已经不是那样了,你知道的,这个地方很荒芜很平静,十几年前热爱你的文字也全都留着,但愿彼此珍念。《心动》里小柔问浩君,你怎么不找我?浩君只是无奈的笑。
  “分手要分的干干净净不要拖拖拉拉,这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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